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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燈光,紅紗帷帳輕輕晃蕩著,靡靡之音悠揚響起。
一聲嬌嗔,女子香汗淋漓的輕輕喘息著,片刻後才睜開眸子,丁香小舌輕點著張遠胸膛。
「公子什麼時候也好好捧奴家一次?」
張遠一樂,指尖挑起葉紅鯉雪白的下巴:「今晚已經讓你出了不少風頭了,這還不夠?」
「人家也想像清兒妹妹一樣,有人動輒五六萬兩銀子砸下來啊。」女子撒著嬌。
張遠笑了笑,望著滿臉妖媚的葉紅鯉,雖然比不上沐雲深,但也說得上是十足的大美人。
「時間還長著呢,只要你想,讓你艷滿帝都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那奴家就拭目以待了。」
葉紅鯉滿意的一笑,她算是已經看明白了,只要抓住面前這個大樹,將來想要穿金戴銀榮華富貴並不是什麼難事。
彩雲間也迫切需要抓住這顆大樹,所以才會自薦枕席。
好在張遠也沒有拒絕。
見女子猶有些不滿足的再度騎上來,張遠也樂得荒唐,同時問出心中的問題。
「有個事兒我挺疑惑的。」
葉紅鯉眼神迷離:「公子請說。」
張遠笑道:「不說其他人,就你們三個,在這彩雲間姿色那是一等一的,就算離開彩雲間去千花坊或者碧玉宮。」
「即便當不了花魁,但也足可以做個門面擔當,之前就沒想過跳槽?」
葉紅鯉動作一停,緊接著俯下身玉臂環住張遠的脖子,輕聲道:「我們這些人和雲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雲姐很照顧我們,沒有她或許一些人已經死了。」
張遠輕輕點頭:「原來如此。」
一口咬在張遠肩膀上,好半會兒,葉紅鯉才如釋重負的喘息了一聲,眉眼間儘是滿足摟著張遠:「公子好生厲害,今兒奴家可是占便宜了。」
「現在知道老夫有多強勁了?」
張遠桀驁一笑,抓了一把車燈,有些不捨得起身,明兒還得上班呢。
知曉張遠要走了,葉紅鯉忙起身伺候,目送對方坐馬車離開。
這會兒彩雲間已經關門了,沐雲深走了過來:「他走了?」
葉紅鯉點了點頭,繼而笑了一聲:「張公子顯然對我們也還有顧慮的,問了我些事情。」
沐雲深無奈道:「這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我看得出,他應該是不會做什麼害咱們的事情,聽他的咱們彩雲間今後或許真能大富大貴也說不定。」葉紅鯉想了想說道。
沐雲深笑了一聲,湊近過來靠著欄杆,伸手掐了一把姐妹的腰:「怎麼,你個浪蹄子這就讓人睡服了?」
葉紅鯉嬌笑著躲避,輕舔紅唇:「他啊,可厲害了,花樣多,讓人慾仙欲死呢。」
「有你說得這麼邪乎嗎。」沐雲深翻了個白眼。
葉紅鯉吐舌,壞笑一聲:「要不雲姐你自己去試試?他把我睡服了,你把他睡服了不就行了?要不然咱們彩雲間的當家的,居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說出去被人笑話怎麼辦?」
「呸!」
沐雲深俏臉一紅,原本已經忘記的景象,這會兒又冒了出來。
陳王府。
周康聽著下人匯報今晚上彩雲間發生的事情,有些目瞪口呆:「真就這麼大膽?」
下人滿臉興奮:「王爺!那是真的過癮啊!尤其是那戲碼金瓶梅,知道這會兒小人還在回想劇情呢!影響太深刻了!」
聽下人講述著,周康有些後悔,今天自己咋不親自去一趟彩雲間。
不愧是皇姐看中的人啊,這張遠本王喜歡!
翌日清晨。
上司劉軼看著張遠,有些無奈:「我說張遠啊,你這樣不行啊。」
張遠有些尷尬:「劉大人我今兒真有事。」
「雖然說咱們翰林院清閒,可你這入職半個月,請了十三天假這不太好吧?傳出去會惹人閒話的!」劉軼沒好氣的說道。
加上今天已經是張遠第十四次請假了。
「劉大人通融通融,再說我是要入宮的,只是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這才來請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