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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長的佳人水墨知道自己的好姐妹還沒有接觸過人世間的爾虞我詐,心性依然單純,尚且不懂得察言觀色,自然看不透那些公子小姐的身份。
看著荷兒眼中的求知慾,年長的佳人四下看了看,湊到荷兒耳畔小聲的說道:「方才姐姐去給他們斟酒,無意中看到了他們的腰牌,那可是宮裡的人才有的腰牌啊。
身上能佩戴著宮裡的腰牌,你自己想想他們的身份會是簡單的人物嗎?」
荷兒下意識的朝著小可愛他們兄弟姐妹幾個尚未消失的背影瞄了一眼,不由自主的驚呼了出來:「什麼?宮裡的腰牌?」
「對啊!宮裡的腰牌。」
「可是墨姐姐你跟小妹一樣一直待在煙雨樓未曾出過遠門,怎麼可能會認識宮裡的腰牌呢?你是不是看錯了?還是你自己瞎猜的?」
「姐姐不可能看錯,更不是瞎猜的。好妹妹你忘了咱們徐媽媽與金陵城中的那位齊老爺是什麼關係了嗎?」
「這點在咱們煙雨樓中誰不知道啊,他們倆當然是相好的……嗯哼……互為知己,互為知己。」
「你還知道就行了,去年齊夫人大壽,當今皇后……京城的那位貴人派人來給娘親齊夫人賀壽,壽宴結束之後,齊老爺就是在咱們煙雨樓擺宴招待的那些來為齊夫人賀壽的宮裡人。
那個時候你還在學習琴棋書畫,暫時沒有出來接客機會,自然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姐姐卻有幸陪伴那些貴人的左右。
當初姐姐在他們身邊坐著陪酒的時候,他們身上的腰牌姐姐可是見過的,跟那兩位真正公子哥身上的腰牌一模一樣,姐姐絕對不會看錯的。
畢竟遇到了真正的大人物,姐姐肯定要把他們身上極具代表身份性質物品牢牢的記在腦海中,防備以後再遇到了同等身份的大人物,有眼不識泰山之下衝撞了貴人。
這一點以後你自己接待的客人多了慢慢的也就明白了,所以他們的腰牌姐姐我是絕對不可能認錯的。
至於他們是什麼身份,姐姐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肯定跟宮裡有著莫大的關係。
不過姐姐想十有八九是某些達官顯貴家裡的公子哥,在宮裡領大內侍衛或者禁軍將領的職務在鍍金吧!
畢竟他們這個年齡能佩戴上宮裡的腰牌,身份肯定非同一般。」
荷兒看著墨姐姐唏噓的神情好奇的問道:「為……為什麼不能是皇子身份呢?」
墨姐姐看著荷兒略顯呆萌的疑問神色,不由得啞然失笑了起來。
「傻妹妹,皇子那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來咱們這種地方?」
「怎麼不可能?江南誰不知道金陵城中的齊潤齊老爺乃是當朝皇后娘娘的父親,吾皇陛下的岳父大人。
那可是當朝的國丈大人,皇子回金陵省親外公外婆,順道來咱們煙雨樓轉轉,領略一下江南美人的風韻有什麼不可能的?
而且妹妹還聽說咱們的皇帝陛下當年風華正茂的時候,在咱們金陵的時候不也時常流連……唔唔唔……」
墨姐姐嬌顏不安的瞪著唔唔悶哼的荷兒:「不許胡說八道,小心禍從口出。
你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就算咱們徐媽媽私下裡是齊老爺的姘頭……知己,也保不住你我姐妹的性命。
知道了嗎?」
荷兒看著好姐妹警告的目光,俏目惶恐的點點頭。
「唔唔唔!」
墨姐姐驟然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自己顫巍巍的高聳山峰。
「傻妹妹,有些事情自己心裡明白就行,能不瞎說就別瞎說。」
「嗯嗯嗯,荷兒知道了,多謝墨姐姐。」
墨姐姐屈指在荷兒的腦門彈了一下:「明白就行,你呀,就別再繼續想那位跟咱們一樣的『公子哥』了。
你倆這身份,總不能將來一起磨豆腐吧?」
青樓出身的荷兒自然明白好姐妹話中的深意,嬌嗔的看了一眼墨姐姐:「你就知道欺負……」
「讓開,全都讓開,你們這群小妖精要是再攔著我,本少爺就翻臉了。」
「先生,你發火的樣子奴家好怕哦,可是奴家就喜歡男人發火的樣子。
你跟奴家去煙雨樓坐坐好不好,你想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