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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太清正在醞釀著絕世佳作、傳世名篇,卻被諸葛九鳳直接一巴掌呼在了腦袋上。
「聽聽,全部是海浪的聲音。」
諸葛九鳳笑道。
蘇太清道:「我聽見海浪的聲音,站在城市的最中央。」
諸葛九鳳道:「我說的是,你腦子裡進的水有點多。」
蘇太清呵呵笑了一聲,道:「我懶得和你計較,你別以為你現在成為皇族的大紅鳥就了不起。」
諸葛九鳳道:「我就是了不起我驕傲了嗎?我自豪了嗎?」
蘇太清道:「先看看這魂夢堂的堂主如何表現吧,我不和你斗。」
諸葛九鳳道:「不過,不得不說,此情此情,確實令人感慨,讓人忍不住就想題詩一首。」
蘇太清道:「二鳥斷木深山中,小雀兒也敢對鋸(句)。」
諸葛九鳳道:「一驢陷足污泥內,老畜生怎樣出蹄(題)。」
……
蘇離聆聽到兩人的交流,也是無言以對。
好傢夥,兩人從對歌、對詩到對聯了?
這是六得飛起啊!
諸葛青塵和剛從壁畫之中復甦出來的闕辛延,此時也是無言以對之極。
不過闕辛延此時更多的還是留意著『祁』,顯然,那是他不能忘記的傷。
若是此時來上一曲肝腸寸斷的傷感情歌,闕辛延顯然也不需要醞釀任何感情,就足以動人心魂。
祁有察覺到現場的一切變化,她的心情自然更加糟糕了。
這一次算是徹底丟了幽冥殿的臉了。
不僅僅是丟臉,甚至連人都丟沒了。
祁無奈道:「天皇子有什麼條件不妨全部提出來吧,能做到的我這邊肯定會做到。」
蘇離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條件,也就五個條件而已。至於說這第五個條件,其實和魁有關。」
祁道:「願聞其詳。」
蘇離道:「嗯,大概情況是這樣的,我打算暫時借用一下這魁,以耀武揚威,嗯,說錯了,是好好的運用一下這具軀體,給予我的一些敵人一些致命的打擊。
不過這其中的因果,也不需要你們去承擔什麼。
但是大概在十天之後呢,等我用厭倦了,我會取消對於魁的『逆命』手段。
那時候,我希望你們能做一件事——」
祁道:「將魁抹殺掉?徹底殺穿?」
蘇離道:「聰明。」
祁道:「魁乃是我魂夢堂的副堂主,你這麼做會不會有些——」
蘇離打斷了祁的話,道:「我也覺得這麼做確實有些太仁慈了,不過我確實就是這麼一個仁慈的人,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狠毒了,這算是給自己留一個退路吧。」
蘇離的話,說得祁頗為的無言以對。
這他媽實在是太仁慈了,這簡直是殺人誅心啊!
利用玩了,這身體用厭倦了之後,然後給抹殺掉?而且還讓我們幽冥殿的人親自出手抹殺我們幽冥殿魂夢堂的副堂主?
這話你蘇離怎麼能說得出口啊!
祁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了。
蘇離卻再次開口道:「也就這麼五個很簡單的條件,是吧?按照我們的能力,說實話,以你們這次的表現,幽冥殿其實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過眼下有些事情,皇族還是不願意做絕的,這等同於是給了你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若還有什麼怨言的話,那我們可以再從長計議一下。」
蘇離說著,提著開天斧狠狠往地上一砸,道:「這什麼破斧頭,用起來不舒服,看樣子還是有些手生,用少了,找個機會練練。」
祁呼吸一滯,看向蘇離的目光第一次變得更加凝重了起來。
這他媽是個人?
這就是天皇子?
你他媽當著我的面威脅我?
我祁是能隨便威脅的魔靈嗎?
我是!
祁很想在蘇離面前表現硬一些,奈何她終究還是個女人,硬不起來。
所以她妥協了。
關鍵是蘇離的斧頭似乎隨時都會忽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