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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逝去輸掉了棋局,但這讓得恐怖生靈又一次發現了有趣點。
俗話說的話,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一個人玩遊戲,總沒有開黑來的遊戲。
恐怖生靈發現了棋局樂趣,覺得與人博弈棋局有意思,尤其這種棋局是眾生當棋子。
之前兩次創造空前盛世,只是單純滿足了他的無趣,棋局則讓他多了一份勝負的滿足。
這可能是逝去與恐怖生靈博弈,唯一的收穫,令得恐怖生靈有了樂趣,也讓世間有了希望。
只要贏下棋局,就可以跟恐怖生靈有談判的手段。
甚至,如果大膽點,直接以不插手世間為賭注,贏下比賽,世間將再一次充滿希望。
可惜的是逝去不敢賭。
從首次提出棋局,逝去不是以此為賭注,面對未知,他沒有敢以此做賭注,若一招輸,滿盤皆輸,而輸掉的將是整個世間的希望。
膽子太沉重,哪怕作為世間的唯一,逝去都不敢這麼做。
不能說逝去膽小,換做世間任何人也是如此,這就好比一場賭博,第一局你就以全家性命以及財產做賭注。
逝去的做法不能說有錯,沒有錯,謹慎並沒有什麼不好。
然而,或許恰恰是這一點吧,也可能是其他原因,逝去輸掉了棋局。
他敗了。
其實也不算敗,起碼恐怖生靈燃起了興趣,給了逝去又一次機會。
畢竟這世間能跟恐怖生靈博弈的也只有逝去,縱觀世間沒有其他唯一,逝去是唯一的唯一。
眾生連見到恐怖生靈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博弈棋局。
逝去沒有進行下一盤棋局,也沒有拒絕進行下一盤棋局。
第一次棋局輸掉那刻,逝去早已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不可能贏下恐怖生靈,無他,他做不到那麼瘋狂。
在他提出棋局,不是以世間希望為賭注那一刻就已經輸了……
輸的徹徹底底。
沒有孤注一擲的心,沒有分開過的決心,又怎麼可能與那無情無念、只會對滿足勝負欲感興趣的恐怖生靈博弈。
需要換一個人與之博弈,一個真正能與恐怖生靈博弈的執棋之人。
這是逝去的想法,同時上川尊亦是看出了逝去的想法。
「祂要出來了嗎。」
上川尊雙眸微微眯起,目光落在歲月長河上。
此刻。
歲月長河的未來比之前更慘烈了,恐怖生靈締造空前盛世失敗,那一次未來在恐怖生靈發怒下,慘烈至極,而今逝去與恐怖生靈博弈棋局,慘烈加劇。
祂出現了。
無比慘烈至極的未來,亦是逝去與恐怖生靈所博弈的未來,祂就在那樣殘酷時代出生。
「敢情我算是祂的前世嗎?不是後世,也不對,算是後世,只不過重生到了過去。」
上川尊認出了祂。
儘管對方還只是個襁褓里的嬰兒,但冥冥中那種相似的花感應,他知道那就是自己上一世——祂。
為了贏下棋局,逝去開始了尋找,尋找可以與恐怖生靈博弈的執棋之人。
逝去逆流歲月前往太初,從太初開始尋找。
這是想要在整條歲月長河裡面,找出替代自己的執棋之人。
然後上川尊恍然大悟。
為什麼逝去會在太初時代,教導女媧修補破碎初界,重塑人族,令其成就無上,為什麼逝去會救下蘇妲己,卻沒有救下商紂王等等,原來每一次他是在尋找還執棋之人。
女媧、商紂王這些都是他選中的人選,因而教導了女媧,因而沒有救下商紂王,想要商紂王磨礪成長,畢竟他還太弱,不像女媧就差一步機遇成就無上。
每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