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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妙柯今天有些奇怪,眼睛似乎有問題,眼珠子從不在一個地方多待,不偷都像賊!
這就是心虛的表現,能讓長氣的雲家夫人這樣肯定有問題。用屁股想都知道,問題出自哪裡。給雄闊海那夯貨十個腦子,也絕對起不了造反這樣的念頭。有這樣念頭的只能是不滿足現狀的人,熊爺對自己的現狀非常滿足。現在就算是給他王爺,他都不見得換。李家的王爺有值錢的也有不值錢的,值錢的王爺那是真風光。不值錢的王爺,嘿嘿……!
雲浩擦了一把冷汗,如果是全體或者大多數家將要這麼幹,還真是件大麻煩。事實上,許多能臣造反其實都不是自己本來的意思。別人不說,楊玄感就是例子。他跟楊廣的感情很好,根本不想造反。可最後呢?楊家的家臣想要獲得更大的地位和利益,自然鼓動自己的主家造反。結果就是,全家死光光。
不過這如果是一個女人的小心思,用雄闊海那個夯貨來探自己的老公,則是另當別論。別看張妙柯是雲家的夫人,可這個家裡真說得算的,還是他這個家主。真要是犯了七出之刑,雲浩就算是把她休了再換一個老婆,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你什麼時候生出這心思的?」雲浩仔細觀察張妙柯,似乎行走做派間還真有了一些長孫的氣質。難道說,氣質這玩意也能學來?在長安的時候,這倆老娘們兒平時沒少在一起嘀嘀咕咕。
「呃……!」張妙柯看了一眼雲浩,沒從臉上看出些什麼來。越發的讓她有些不安,這人就怕看不出喜怒來。通常男人權利大了,都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傢伙。長孫就曾經這樣形容過自己的丈夫,張妙柯心裡忐忑的厲害。現在就要看,到底是二十年的夫妻情分重要,還是其他的……!
「其實也沒起這個心思,就是看阿郎權柄日重。怕阿郎你有這個心思,咱家其實現在就挺好。阿郎,不要去爭好不好。皇帝很厲害,現在長安十六衛都在他手裡。咱們不可能贏的?」張妙柯似乎豁出去了,抓著雲浩的袖子,臉上寫滿了懇求。
「呃……!」這回輪到雲浩有些懵,啥!老子啥時候想造反了?
「你這都聽誰說的?」雲浩很是疑惑的問道。
「那天你和凌先生在書房裡面說,咱家富可敵國。凌先生勸您說,豬養肥了肯定要挨刀。咱家要早做打算,不然日後肯定要吃大虧。」
「是!凌敬是和我說了,可我也沒說要造反啊!」雲浩更加的懵逼。
「您不是常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麼?」張妙柯的聲音好像是蚊子哼哼,一邊說還一邊翻著眼睛看雲浩。
「就憑這你就想老子會造反?」雲浩拍了拍腦袋,這娘們兒的腦迴路可以。
「跟你說,皇帝身子還很好。我也不會沒事兒拿全家人的性命耍著玩兒,你老老實實的干你的事情,別一天瞎琢磨。造反?咱們現在這位陛下,就是造反起家的。你還敢造他的反,跟你說。這個朝廷裡面,誰造反誰就死的快。」雲浩警告了自己的老婆,在造反專業戶李二面前,千萬別提造反兩個字。
雲浩知道的歷史上,王爺造反的不少。可成功的卻實在不多,李二算是一個。再就是永樂大帝朱棣算是一個,其他的王爺造反下場一般都很悽慘。打死雲浩都沒想過,要造李二的反。
「哦!」張妙柯翻著眼睛,一副做錯事情小媳婦的樣子。「阿郎!你生氣了?」
「是啊!快被你氣死了!」雲浩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飛艇的發明,給大唐的的信息傳遞插上了翅膀。很多原本在海上不知道的事情,現在雲浩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李泰回到了長安,受到了英雄式的歡迎。場面之熱烈,比起當年李二在虎牢關大勝的那次毫不遜色。柴紹也回到了長安,柴家再次榮耀起來。李二將自己的第七個閨女,巴陵公主嫁給了柴令武以示寵信。又是一樁政治婚姻,如果是在後世,這二位絕對是婚姻法禁止通婚的那種。
不過想想,就連長孫沖和長樂都可以成親。柴令武這還不算是什麼事情,畢竟那二位可是親姑表兄妹。
相比之下,太子李承乾回長安就有些寒磣。去郊迎的不過是小貓幾隻,李二接見也是哼哼哈哈。東宮沒有什麼像樣的褒獎,倒是侯君集從潞國公,晉封為陳國公。算是給太子東宮,多少爭了一些臉面。
雲浩知道,這是李二在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