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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打頭陣嗎?」斯派克·穆爾好奇的問蘇墨。
蘇墨這會兒就算再怎麼不情願,也不能表現出不情願來,他立刻昂首挺胸,大聲回道:「願意!」
「不錯,是個好苗子。」斯派克·穆爾很滿意蘇墨的乾脆,讓他在自己左手下方一個位子坐下來。
接下來,蘇墨就見到了形形色色的貴族。
有的只是男爵子爵——勳爵根本沒有資格進入這個,能夠進來這裡的最起碼也要是個男爵,而且還是必須要有自己的領地和武裝的那種。
蘇墨甚至看到了幾位伯爵。
伯爵也不一定就有錢有勢,有的家族沒落,有的不擅經營,有的敗家,總有一款凡人流模式適合他們。
他們進了斯派克的營帳,全都乖的像個孫子一樣。
不管家裡什麼背景,人家斯派克說殺就殺了,和他的叔叔——前南方軍團的大統領不一樣,大統領寬於待人,而斯派克,那是殺自己人也能殺血流成河的主。
斯派克端坐在主位上,很矜持的向前來報到的貴族打著招呼。
他們所在的位置在一處高崗,從這裡能夠看得到逐漸聚集到正前方大約四五里處的賊民亂軍。
「你們兩個離得最近,卻來得最晚,拉出去」斯派克頓了頓,在兩個貴族如喪考妣的眼神中接著說道:「抽二十鞭子,然後拖回來。」
「謝伯爵大人,謝伯爵大人!」兩個貴族其實也都是子爵伯爵之類的,可是現在卻卑微的像兩隻螞蟻。
他們不僅僅怕斯派洛,也害怕斯派洛背後的穆爾家族。
穆爾家族有一個祖訓叫做,想要殺的敵人屁股尿流,必須要先殺的自己人哭爹喊娘。
剛才有一瞬間,他們倆都以為自己要被祭旗了呢。
抽了二十鞭子之後回來,他們才強忍著疼痛解釋為什麼來晚了,之前被指責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敢吭聲。
倆貴族也不是真的有意怠慢,他們之所以遲到,是因為遭到了冒險者的埋伏。
帶來的一千五百人,死傷了兩百多才擺脫他們。
「如果你沒聽錯的話,那麼這些人就是血色十字軍的人,他們老大叫大番薯。」聽到這倆貴族的描述,旁邊右邊位置上的一個人開口說道。
「你認識他?」斯派洛問。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他的名字,但是我想,這位鐵馬男爵,對大番薯應該比我們更熟悉吧。」那玩家將話題引到了蘇墨的身上。
蘇墨坐在左邊,和貴族們坐在一起,位置還挺靠前的。
這讓前來參戰的玩家們非常嫉妒,他們想要進入這個營帳,必須帶足兩千名滿級的弟兄。
而且他們都必須擠著坐在小板凳上,一個個看起來挫的一匹。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希望能夠扳倒蘇墨,至少這樣心裡會平衡一些。
只是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蘇墨轉眼之間就要倒霉了。
「哦,為什麼?」斯派洛問道,他讓蘇墨坐在左邊,是因為蘇墨自己有著貴族和領主的身份,且又是斯坦大公的人。
但是如果蘇墨真的吃裡扒外,勾結賊民,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把蘇墨給幹掉。
斯坦大公管不到他的軍營。
至於蘇墨自己的身份,也就是一個小領主罷了。
「因為大番薯他們的老巢就在這位哈金斯大領主的領地上。」那名玩家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他的內心非常看不起蘇墨。
不就是一個運氣好到過頭的煞筆嗎,腦子不全乎吧,居然露出這樣的破綻。
「你怎麼解釋?」斯派洛轉頭問依舊端坐在位子的蘇墨。
其實他挺佩服蘇墨的氣度,都到這份上了,一般人估計早就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嚎哭著我是斯坦大公的人,你不能殺我之類。
「屬下沒什麼好解釋的,只是請求出戰!」蘇墨用沉穩而又堅決的聲音回應。
「好!」斯派洛忍不住喝彩。
就是呀,解釋個屁,只有那些玩權術的人才喜歡逼逼叨叨,作為戰士,直管幹就是了。
蘇墨帶著軍令,從軍營中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