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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你怎麼樣了?」猿飛紫玉抱著止水落到了安全的地方。
「……都是假的」止水依舊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請振作一點!止水上忍!」猿飛紫玉緊皺著眉頭,不明白這孩子到底在幻術里看到了什麼,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你也是假的……你們都是操控我的絲線……」
「……」
……
猿飛新之助警惕的看著面前這個面具人,無論是真是假,都把他當作宇智波斑來看待,絕不能有半點輕敵。
「一個陌生的面孔嘛,甚至連戰鬥的**都提不起來……」白木疲憊的漠視著眼前的陌生面孔,是屬於那種原著里沒有露過臉的。
「那麼再加上我呢?通靈之術?拷問之間!」一個頭上裹著頭巾的刀疤臉男人突兀的出現在白木身後,一掌拍在地面之上,頓時空間顫抖,周圍變成了灰濛濛的一片,宛若進入了異面空間,無數青色人臉的霧團在周圍低聲哀嚎著。
如果說帶土的神威是把人拉進他的空間,那麼森乃伊比喜的拷問之間也有著相同的作用,可謂是神抓取技。
白木甚至沒有任何閃躲就被關進了拷問空間,綠霧茫茫的虛空中,無數的齒輪正在緩緩轉動,數十根鋼絲從機關射出,纏住了白木的四肢,深深的捆進血肉之中。
「木葉拷問部隊長,森乃伊比喜,如果你曾經聽過我的名字,那就沒必要在多費口舌自我介紹了,在拷問開始之前,回答第一個問題,你的名字?」森乃伊比喜雙手插在黑色的風衣口袋裡,一副非常冷酷的樣子。
「你隨意的凌辱我吧,就算死,我也不會出賣組織的!」白木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不過看這說話的風格,就絕對是影分身白木七號。
「很好,我最喜歡的就是硬骨頭了,因為他們能讓我完成更多的刑罰藝術,只有痛楚才是值得信賴的交流,你的疼痛我將感同身受……」森乃伊比喜結出了一個印。
嘀嗒嘀嗒……隨著齒輪不斷的轉動著,鋼絲越勒越近,白木七號的身體已經開始緩緩變形。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別別扯了……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的,不如你改用色誘術吧,我立馬就招!我把祖墳在哪都交代出來……」白木七號痛苦的哀嚎著。
「呵……原來不過是一個裝神弄鬼的小丑而已,我這裡有忍界最全最嚴酷的刑具,足以讓鐵人都開口說話,不想承受痛苦的話,那就交代一切吧。」森乃伊比喜輕蔑的一笑。
「真的嗎?我不信。」白木七號睜著天真的大眼睛。
「嘁……」森乃伊比喜這才發現自己被耍了,從一旁拿起一把金屬鉗子:「現在我不會再跟你廢話,我會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夾碎,然後用醫療忍術恢復,周而復始,直到你開口為止!」
「這麼厲害的嗎?有沒有更刺激一點的,我還想留著右手當老婆。」白木七號誇張道。
「這是我最得意的玩具,快樂哀鳴棍,能你會體驗到生不如死的疼痛的。」森乃伊比喜從一旁的箱子裡取出一把足有胳膊粗的金屬棍子,蘑菇狀的頂端讓它看起來非常有衝擊力。
「哦不哦不……你千萬別告訴我,它是那樣用的……」白木七號絕望的叫著。
「正如你所想的那樣……」森乃伊比喜猙獰一笑。
「快!快制止他!啊啊啊啊……他繞我後面來了,雅咩爹啊啊啊啊啊……」
森乃伊比喜忽然一愣,他在跟誰說話?
猛的一回頭,卻見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面具人正抱著胳膊坐在自己的刑具箱上,拍著手戲謔的看著自己:「一個人的單口相聲,演的還真是有趣至極。」
森乃伊比喜再回頭,卻見鋼絲綁著的分明是一個構造潦草的稻草人!
什麼時候中的幻術……自己居然一直在跟一具稻草人講話!?兩人的交流都是自己的幻覺?
森乃伊比喜嚴重懷疑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就中了寫輪眼幻術。
「你的問題我可以回答,我就是宇智波斑,千手柱間的一生之敵,那麼同等的,你也可以告訴我平等的情報……你這個術是怎麼釋放的?將敵人拉進自己的空間?」白木饒有興趣的抓了抓空間之外縹緲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