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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是什麼意思?不同意就要帶兵抓人麼?」
這一刻,徐家主顯得很緊張,對面隱隱傳來的殺氣讓他渾身都有些顫抖,人家這是對他起了殺心了!
單憑他一人,別說是要對面這位深不可測的知府了,哪怕是他身邊的那位劍客,自己也未必打的過。為今之計,也只有想辦法拉隊友了!
回頭看向了四周,徐家家主深吸一口氣,接著便開始慷慨陳詞「諸位,今日他可以抓我,明日他就可以抓你們,難道我們就要成為那粘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麼?」
「府衙如此做,簡直是欺人太甚。我們一起走,我就不信了,他還能把我們這麼多人全部留下不成?」
這一刻也的確讓所有人都有些蠢蠢欲動,而就在這時候,對面的沈鈺身上那可怕的氣勢驟然間爆發。無情的殺機,更是肆無忌憚的釋放,那冰寒徹骨的殺氣,令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尤其是在感受了那宛若深淵般深不見底的可怕氣息後,所有人都忍不住為之顫抖。剛剛抬起的屁股,也非常識趣的坐了下來。
賭一把?他們敢賭麼,這位可是真敢殺人的!
「你,你們!」剛剛還準備大步帶著往前走的,可一回頭,愣是一個也沒有站起來的。連自己最親密的戰友賀家,也悄悄的坐了下來。
大哥,你是真坑啊,合著所有的一切都讓我來背!
剛剛他之所以會跟這位知府衝突,也不過是為了挑起激化矛盾而已,來加劇這些家族和府衙的衝突,讓大家同仇敵愾。說白了,就是想著帶節奏,沒想把自己搭進去。
哪想到這些家族這麼廢,即便有自己在前面打頭陣,也依舊一個肯出頭的都沒有。一群廢物,帶不動可咋整!
「喊吶,接著喊吶!」輕哼一聲,沈鈺淡淡的擺了擺手「來人,拖下去,砍了!」
「等等!」這架勢,是真要殺人吶,這一刻,徐家主承認他確實有些慌了,哪有這樣說殺就殺的!
「殺人不過頭點地,可知府大人總要有個說法吧。就因為我徐家不同意你定的地租,知府大人就要下手殺,我不服!」
「不服?千血教的執事徐長海,你說本官為何要拿下你!」
「什麼千血教,大人在說什麼我不懂!」額頭上已經有了細密的汗珠,徐長海強撐著喊道「大人難道為了一己之私,就可以血口噴人麼?」
「笑話,本官這可不是懷疑,而是確定就是你!」隨手掏出一堆案宗扔在了他的旁邊,沈鈺身上的殺意已經異常明顯,那冰冷的目光宛若寒冬的冷風一般。
「不僅是你,你們全家根本都是千血教的人。這裡的條條狀狀都是證據確鑿,你自己好好看看,你還有何話要說?」
「你!」順手拿起了這些,只是看了一眼,徐家主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若是這些證據都是假的,他自然可以胡攪蠻纏。偏偏這些證據是真的,而且是鐵證如山的那種!
「拖下去,砍了!」
「逃!」眼見著明晃晃的刀就要落在身上,徐長海終究是沒有撐住,立刻拔腿就跑。證據確鑿,他已無從辯駁,只能拼命的逃!
「想跑!」冷哼一聲,沈鈺輕輕招了招手,無數劍氣凝於身前。那密密麻麻的劍氣,每一道都散發著可怕的氣息,看的人頭皮發麻。
很難想像,萬劍齊發之下會是怎樣的場景,恐怕就算是鐵人也得被扎的全身都是窟窿。難怪人家敢這麼橫,這是有橫的資本吶!
「不好!」感受著身後傳來的恐懼和威脅感,徐長海臉色一變渾身真氣爆發,鮮血急速運轉,遠遠望去宛如赤紅一片。
這一刻他也顧不得許多,甚至連拼命用的秘法也用了出來。無論如何他都要跑出去,即便犧牲了自己,也得保住家人。不然,他們徐家真就被一網打盡了。
「煞血功,還說你不是千血教的人!」密密麻麻的劍氣倏忽而至,幾乎瞬間便追上了正在拼命奔襲的徐長海。
赤紅色的真氣拼命的擋在身前,形成一片堅固的防禦。卻在這股劍氣之下連片刻都阻擋不了,頃刻間就被那道道劍氣穿透了身軀。大片鮮血灑落,將地面徹底然成了紅色。
這一幕,也讓周圍各家的人顫抖不已。堂堂徐家家主,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