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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自然是受不了,畢竟在這裡他就是屬於最高統治,這些囚犯必須要臣服於他,掙一些囚犯這樣做簡直就是在挑釁他的威嚴。
想到這裡,男人直接讓司機停了車,大步走下去,然後抬著警棍朝著秦淵的關節打去。
本來這一棍對秦淵是沒有絲毫影響的,但是秦淵想著這個人竟然如此整自己,也該給他點顏色看看。
就在警棍落在秦淵膝蓋上的時候,他突然慘叫一聲,那聲音非常大,周圍的人都被他吸引了。
不得不說秦淵的演技也是非常好,明明沒什麼事情,但是他的慘叫聲非常慘烈,讓別人覺得肯定骨折了。
旁邊的警衛也趕緊跑下來,畢竟秦淵是他負責的囚犯。
「長官,要不然先把他帶回去吧,畢竟這是在外面,如果被別人看到,那就不好了。」
「媽的,我感覺這小子就是在跟我玩花樣,難道就一棍他就骨折了?」
秦淵直接順勢倒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膝蓋。
旁邊的守衛趕緊跑過來,把秦淵扶起來,才剛剛摸到秦淵的腿,他就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守衛搖了搖頭,「長官,看他這樣子好像不是裝的,要不要把他現在就送去醫務室?」
男人走過來,蹲下身,緊緊的盯著秦淵,他想從秦淵的眼睛中看出點東西,但是秦淵此刻面目猙獰,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送什麼醫務室這小子不是命大得很嘛,先把他丟回監舍。」
「可是」
「別管那麼多,執行我的命令,直接把他帶回去。」
守衛慢慢的把秦淵扶起來,他雖然覺得這個人是個逃兵,但是也有自己的尊嚴,在這個地方,他被欺負的,大家都看不下去了。
但是誰都沒有辦法,只能按照男人的命令來執行,畢竟他是這一邊a監事的小隊長。
他有些抱歉地看著秦淵緩緩地說:「抱歉,沒能幫到你,但是我盡力了。」
秦淵沒說什麼,男人把自己架在他肩膀上,然後慢慢的扶著,秦淵一瘸一拐的在前面走著,做戲就要做足全套。
等他們回去的時候,趕上了吃飯的時間,秦淵他們也在這些守衛的帶領下來到了食堂。
秦淵正在四處打量,他主要是想看謝米爾在不在,他昨天就已經從小黑屋裡面出來了,應該會在這裡吃飯。
果然,謝米爾看到了他,不過他看到秦淵一瘸一拐的,本來想上前詢問,但是各個監舍之中是不能互相交流的。
他主要很想問這人是什麼情況,怎麼才兩天不見腳就已經瘸了,這樣還怎麼幫自己逃出去。
秦淵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間,飯後他們有一個小時的活動時間,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最多三天他就能把謝米爾帶出去。
因為秦淵的腳一瘸一拐地,守衛只能把他的腳鏈解開,畢竟現在他的行動已經很受限制了。
這對於自己來說方便了不少,秦淵坐在籃球場旁邊看著人打籃球,其實正在打量四周的情況。
這個時候謝米爾也走了過來,他坐在了秦淵後面,看上去兩人沒有任何交流,但是秦淵已經悄悄地朝他傳遞了信息。
剛才秦淵已經觀察了這裡的情況,操場上面有四個崗哨,但是上面都是狙擊手,而且他還發現了電錶箱,因為電錶箱附近有電流標誌。
這一切非常巧合,電力控制室就在醫務室旁邊,那你也有士兵看守,不過人數非常少。
剛才走過了一隊士兵,到現在都還沒有士兵走過,估計就是走個過場。
「你過兩天能不能想辦法去到醫務室,只要你進去醫務室,我就有辦法帶你出去。」
「我想知道你想的是什麼辦法,難道你一個瘸子還能帶我出去嗎?你真的是異想天開,這裡到處都是看守,我們怎麼出去?」
「其他的事情你別管,你就和我說,你能不能進到醫務室,只要能在醫務室,我就有辦法帶你出去。」
「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謝米爾思了一會兒,現在他把所有的東西都壓在秦淵身上,那就選擇相信他。
只是他覺得真的很難,他已經進來這裡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