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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的李曉悅飲了一口啤酒,舒爽的拽起了文。
「我有一瓢飲,足以慰風塵。」
話音剛落,沈磊就立即『哎哎』打斷糾正:「是可以,我有一瓢飲,可以慰風塵,這個足以慰風塵啊,是足夠了的意思,但可以是可以用來,它不夠,但是能湊合,能將就達到目的,所以這差一個字吧,還是差挺多的。」
沈琳在一旁看著一晚上都有些悶悶不開心的弟弟,忽然侃侃而談,臉上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衝著丈夫那偉,得意的炫耀:「看到沒,學霸。」
周辰也是淡然一笑,沈磊怎麼說呢,這個人人品絕對沒問題,是個正直善良的人,但就是性格,也不能說性格不好,只能說,他的性格就像古時候的書生。
那句話怎麼說的,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話是有些片面,但也是很有道理的,書生可以風花雪月,可以談古論今,文采逼人,可真的要遇到了什麼大事,很多都是扛不起來的人。
謝美藍當初為什麼會被沈磊吸引,不就是因為沈磊身上的這股書生意氣嘛,現在為什麼又厭煩沈磊,也是因為沈磊身上的這股書生意氣。
不同的年齡,追求不同,年輕的時候追求愛情浪漫,如今三十歲了,追求的就是富裕生活,這也是兩人最大的矛盾點。
跟沈磊這樣的人,最適合的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若是太深入交往,就沒那麼好了,因為這種人往往比較軸。
那偉突然想起了一事,對周辰問:「我忽然想起來,卷卷,上次你去我公司,你說你去學畫畫,學得怎麼樣了,什麼時候也給我們露一手啊?」
「學畫畫?」
沈琳和沈磊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臉吃驚。
李曉悅笑著說道:「哥,你不說我都沒想起來,他學畫畫已經有段時間了,之前還說自己天賦異稟,到時候要給我一個大驚喜呢,結果到現在都沒看到驚喜在哪裡,那雋,你說的驚喜呢?」
周辰自信的說:「別的不敢吹,但是在畫畫這一方面,我是沒有半點謙虛,絕對的天賦異稟,也就是現在手裡沒有工具,不然非要讓你們見識見識」
「怎麼沒有工具啊,我剛剛在越越的房間裡,看到有彩筆,你就給我們展示一下你前段時間的收穫唄。」
看著李曉悅大眼睛眨巴眨巴,臉上帶上一絲壞笑的模樣,周辰輕輕的敲了敲她的腦袋。
「看看,你們看看,這就是自家媳婦啊,就想看我出糗啊。」
那偉四人都是哈哈大笑,其實他們也是跟李曉悅一樣,不相信周辰的話。
「行,反正也差不多吃飽喝足了,閒聊也是閒聊,今天非得狠狠的打一下你們的臉,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繪畫天才,越越,去把你房間裡的筆拿來,不要彩筆,拿一支鉛筆就行,再拿幾張白紙,小叔今天給你們露一手。」
「好嘞。」
見有熱鬧看,越越頓時蹦蹦跳跳的跑回了房間,很快就把鉛筆拿了過來,還拿了不少白紙。
李曉悅剛剛只是調侃周辰,根本沒指望周辰真的答應,所以現在都有些後悔了,輕輕的抵了抵周辰。
「要不還是算了吧,你今天也喝了好幾瓶啤酒了。」
周辰微微一笑,道:「沒事,說讓你們見識,就讓你們見識。」
將自己面前的桌面清理了一下,然後開始磨鉛筆,環視了一圈周圍,然後他就開始落筆。
見周辰居然真的準備畫,那偉幾人都是面面相覷,他們其實也是配合李曉悅,調笑一下周辰,結果來真的啊,於是幾人都是伸長了脖子,距離最遠的沈磊,更是站了起來,身體前傾看。
周辰的畫技經過多個古今世界的磨鍊,早就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極高水平,哪怕只是最簡單的鉛筆,在他手中也能成為勾勒繪畫的畫筆,唯一不太好的就是紙張確實不太好,但這對周辰來說,並不是難事。
在李曉悅幾人的注視下,只見周辰簡單幾筆之後,就出現了讓他們吃驚的一幕,但此時他們都是屏住呼吸,沒有出聲打擾周辰,靜靜的等待著。
「這是我們現在?」
看了一小會,沈磊有些震驚的問道。
雖然還沒有畫完,但他已經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