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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裡的眾人都沒有說話,一個個都等著看傻柱笑話。
別看大傢伙都是在一個院裡住著,都是鄰居,其實各個心裡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大多數都是表面和睦而已。
傻柱在四合院裡的人緣關係並不好,主要這傢伙口無遮攔,又很張揚,還總是動手打人,很多人都看他不順眼。
這一點只要看過電視劇的人都能發現,院裡除了聾老太太,就沒人真心對待傻柱,就算是一大爺易中海,也是懷有目的的包庇傻柱。
只不過傻柱就是個混世魔王,所以沒人願意招惹他,惹上傻柱就意味著麻煩。
但現在有機會看傻柱難堪,院裡的眾人還是非常感興趣的。
劉海中見傻柱啞口無言,心中很爽,不過他並不準備放過傻柱。
「三大爺分析的沒問題,但我覺得啊,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砂鍋里的雞,不是許大茂他們家的,這不大家都知道嗎,傻柱是我們第三軋鋼廠工廠食堂的廚子,這也許是傻柱從這個食堂帶回來的」
「嘿,嘿,說什麼呢」
本來都不準備說話的傻柱,立馬直起腰,迅速的出聲反駁:「別往那扯啊,偷許大茂一隻雞沒事,偷工廠一隻雞,那叫盜取公物,就不是在這開會了,就全廠開批鬥大會了,二大爺,你少扯這個啊。」
閻埠貴卻接茬道:「那就不好說了,傻柱,我問你啊,你每天下班提溜著一網兜,網兜里裝著一飯盒,那飯盒裡裝的是什麼?」
傻柱飯盒裡裝的是什麼,院裡的人都心知肚明,閻埠貴其實眼熱已久,但凡傻柱能給他一兩次,他也不會在這說出這話,讓傻柱下不來台。
站在後面的周辰,眼睛一眯,今天何雨柱在食堂挑釁他,他還記著呢,現在不正好是一個噁心何雨柱的時機。
於是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說來也巧,今天廠長讓我去廠里食堂吃飯,掌廚的就是何雨柱,正巧的是那些菜里就有一份燉雞,我粗略看了一眼,湯鍋里也就只有半隻雞;當時我還奇怪了,這燉雞湯不應該是整隻雞燉嗎?半隻雞燉,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三大爺,何雨柱鍋里的燉雞你們看了沒,是不是一整隻?」
周辰的突然插話,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不過大家很快就明白了,他們兩人之間可是有矛盾的。
何雨柱聽了,氣急敗壞的叫道:「周辰,你少給我胡扯,你知道什麼呀,別污衊我啊。」
周辰聳了聳肩,道:「有沒有污衊,一問便知,三位大爺,你們覺得呢?」
沒等三位大爺說話,許大茂就率先站了起來:「周辰,你不說我還沒想到呢,我看到傻柱鍋里的燉雞,那絕對不是一整隻,所以他鍋里的那隻雞不是我丟的雞,是他從廠裡帶回來的,好啊,傻柱,盜取公物啊你這是。」
本就緊張的傻柱,此時更是色厲內荏的怒斥:「許大茂,放你涼的屁,誰說我那不是一整隻雞?你沒看到的都已經被我吃了,我可沒有盜取公物,反倒是你,你的雞是從哪來的,還不是從下面要的,你的性質才更嚴重。」
「你才放屁,你哪隻眼睛看到了,現在說的是你的問題,傻柱,你別扯到我身上。」
「許大茂,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你做的那些缺良心的事情還少嗎,我都不稀罕說你。」
好傢夥,何雨柱和許大茂直接當著眾人的面,互噴了起來,互相揭對方的短。
其實他們兩人說的這些都不是什麼秘密,傻柱是廚師,從食堂帶菜回來,以前大家都是熟視無睹。
許大茂去鄉下給人放電影,經常帶回來很多特產,是什麼來歷,誰又能不明白呢。
只不過這些都沒有被人當眾提出來,現在他們兩人狗咬狗,讓場面一下子就變得複雜起來。
因為這樣算起來的話,他們兩人的問題已經不屬於院裡糾紛了,而是牽扯到了更嚴重的問題。
易中海看到這情形越來越不對勁,趕緊站出來阻止。
「行了,別扯別的了,廠子裡的事是廠子裡的事,咱們大院是大院的事,何雨柱,許大茂,你們兩個就不要吵了。」
隨後他又看向了周辰:「周辰,這沒根沒據的事,你也別拿出來說了,坐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