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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血殺宗接著進攻影族人,影族人這一次沒有任何反擊的意思,就是一直在防禦,而血殺宗想要攻破他們的防禦法陣,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影族人讓他們中的很多人,開始向法陣里輸入能量了,所以他們現在雖然做不到進攻血殺宗,但是防禦還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在影族人看來,一直這樣的防禦,也不是一個辦法,久守必失,這是有定數的,但是你讓他們進攻,他們也沒有辦法進攻,進攻血殺宗的天罡地煞陣,他們打不到對方,對方躲的太快了,進攻血殺宗的防禦大陣,說實話,現在茅玄應還真的不敢,之前他們偷襲血殺宗那一次,血殺宗的防禦大陣就攻擊過他們一次,那一次的攻擊,可是差一點兒就將他們的一座塢堡給毀掉,要是他們現在在進攻血殺宗的防禦大陣,那就是在自己找死了,茅玄應還真的不相信,血殺宗在吃了一次虧之後,他們的防禦大陣還不開啟,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茅玄應上一次進攻的時候,他就發現了,血殺宗可能是大意了,所以他們當時的防禦大陣,並沒有開啟,但是如果現在血殺宗的防禦大陣還不開啟,那他們也就不配成為他們的對手了,所以現在茅玄應是絕對不敢進攻血殺宗的防禦大陣的,雖然現在血殺宗的防禦大陣那裡,看起來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但是正是如此,所以他現在才會無比的頭痛。
他感覺與血殺宗對戰,就好像是自己的脖子上被套了一根繩子,這根繩子正在不停的收緊,慢慢的就讓他有一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而他現在又沒有辦法解開這條繩子,這讓他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茅玄應看著正在進攻的血殺宗法陣,眉頭緊緊的皺著。
影皇這個時候,也正站在城牆上,他也看到了茅玄應的樣子,他有些不解的看著茅玄應道:「茅愛卿,可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朕看你的臉色不太好看。」
茅玄應衝著影皇行了一禮道:「陛下,臣剛剛就是在想,我們要如何的破去血殺宗的這些法陣,他們現在能用五座法陣來進攻我們,那下一次他們就可以用十座法陣來進攻我們,而我們現在對他們這樣的進攻,卻沒有什麼辦法,我們不能破去他們的這些法陣,也不能進攻他們的防禦大陣,如果一直這樣的防守,那我們就太過於被動了,所以臣在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破去他們的法陣,但是可惜的是,臣一直都沒有想到好辦法,還請陛下見諒。」說完茅玄應就輕嘆了口氣。
一聽茅玄應這麼說,影皇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看著血殺宗的那些天罡地煞陣,一時之間也隱入到了沉默之只,而這時,大司空卻是開口道:「陛下,臣到是有一個辦法,讓我們可以試著在進攻一下血殺宗,而且這種方式,還可以提升我們的持久交戰的能力。」
一聽力他這麼說,影皇他們都不由得一愣,隨後他們全都看著大司空,影皇更是開口道:「講。」
大司空應了一聲,隨後他開口道:「是這樣的,陛下,臣突然就想到,我們的天罡三十六陣,全部布置完成之後,一共用了多少個陣符,這個茅觀主應該知道吧?」說完他就轉頭看著茅玄應。
茅玄應一愣,隨後他點了點頭道:「知道,整個天罡三十六陣布置下來,我們一共用了十二萬九千六百個陣符。」茅玄應說完就看著大司空,不明白他問這個幹什麼。
大司空點了點頭,隨後他接著開口道:「陛下,臣聽說一件事情,那就是向法陣里輸入靈氣,有兩種方式,一種是直接就向法陣里輸入靈氣,不在乎位置,這樣輸入的靈氣,有很多全都浪費了,而另一種方式,就是向法陣的陣符位置輸入靈氣,因為是直接向陣符位置輸入靈氣,靈氣的浪費比較少,法陣會將靈氣全部吸收,這樣靈報的利用率反到是會更高,所以臣就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我們的天罡三十六陣雖然十分的大,但是整人天罡三十六陣,卻是只有十多萬的陣符,如果我們派弟子,直接就站在陣符上面,向陣符裡面輸入靈氣,那會如何?如果我們給每一位弟子,在分上一塊虛空磁石提煉出來的金屬,然後通過這塊金屬,向著陣符里輸入靈氣,那會怎麼樣?那法陣的威力到底會達到什麼成度?是比我們所有人一起輸入靈氣強,還是弱,如果強了,那強了多少,如果弱了,那弱了多少,如果真的變強了,那也就是說,我們可以用少量的人,就能讓法陣的威力,一直處於巔峰的狀態,到時候我們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