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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各種血的教訓,我國對金融從業人員的人事監管嚴格了起來。
這並不能限制阿飛,他本身就是做人事工作的,利用規定把自己即將過期的舊護照交上去,然後安然出國度蜜月。
林義龍把阿飛的財產給弄到許振坤的基金里去,卻沒有讓許振坤和阿飛面對面的想法——因為對「吃裡扒外」的主,許振坤是有些深惡痛絕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再去年春節期間那樣欣然接受林義龍的建議去搞垮自己的學哥了——但這並不妨礙林義龍用阿飛的資本增強許振坤那兒的資本流動性,至於該怎麼做,兩人早就對這套東西駕輕就熟了。
「如何?」林義龍問阿飛。
「紙醉金迷。」阿飛答道,「但凡如果我想弄的話,也就是那樣。」
「就是這樣。」林義龍笑著,「那你打算怎麼和小雪說?」
「不說,這樣就好。」
「我知道了,最後一個想知道的八卦,你可以不回答——那個小霞最後怎麼樣了?」
「曾經到我單位鬧過,不過她不太知道我去粵東的事兒。」阿飛笑道,「所以用不著理會,即使她知道,也就這樣了。」
「那我是不是被她恨上了?」林義龍問道。
「不會,她大概明白。」阿飛很平靜地答道,「所以,我不是特別在乎這一點......」
阿飛的妻子,小雪正在酒店做低溫護理,兩人把所有事情都聊完,她就回來找阿飛。
「下午抱歉啦,孩子哭了。」林義龍道。
「義龍哥,那不是艾米的女兒吧。」小雪特別八卦地刨根問底,波莉和塞莉的頭髮和長相明顯偏凱爾特人,尤其是雖然還不算長齊但已經濃密不少的紅髮。
「不像嗎?」林義龍反問道。
「(不)......還是挺像的。」阿飛直向自己妻子擠眉弄眼,讓她別觸及到林義龍的逆鱗。
「帶孩子來這裡挺不錯的,因為這兒的海濱水相當清澈,比威爾斯好多了。」林義龍自然放得下,「要是小雪你和阿飛有了孩子,夏天的時候到這裡來也非常合適——國內的話,我所知道的一些未被污染的海濱浴場已經不多了。」
「也好。」小雪笑道。
「我剛才和阿飛喝了杯咖啡,我就不打擾新婚夫婦的恩愛了,但臨走前我建議你們可以去趟蒙特卡洛中心,就算不去玩,去感受一下氣氛整活也可以。」林義龍開著玩笑揚長而去。
「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小雪評價道。
被評價為怪人的林義龍沒回家,登上了雅羅斯拉夫爾先生的租賃的遊艇,被遊艇租客引薦給東亞某內陸國交通次長聊聊天,喝咖啡。
反正也就是湊合著認識認識,一個小時裡項目倒是沒怎麼談,可這樣的社交卻總是有好處的。
「時間好像有些晚了,就不打擾次長休息了。」林義龍道,「要是有什麼好的項目,我們是很有意向的進行注資的,無論是注資產業,還是投資-人。」
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林義龍頗有意味地看了一眼這位次長。次長則還以心領神會的眼神。
「我打算去玩兩手。」在雅羅斯拉夫爾先生打算送林義龍回家的時候,被林義龍拒絕了。
「你也想去試試運氣?」
「算吧,正好我的會員去年到期了,沒在這兒續期,所以暫時沒法享用一些特別權益。」林義龍解釋道,「試試看唄,反正最多不過幾千歐元。」
「這位林先生真是挺有意思的人。」交通次長向雅羅斯拉夫爾先生評論道,「我對他挺感興趣的。」
林義龍幾分鐘後出現在蒙特卡洛中心讓那裡的管理人員十分緊張,因為每次林義龍來這裡,都先贏的麻木,然後輸得痛快。可這些經理人都明白,林義龍後面的輸卻都是刻意為之,為了「細水長流」。可沒有一個經理人能打包票林義龍這次也會像前幾次一樣,波瀾不驚。
林義龍接下來的行動好像為了印證了他們擔憂不是空穴來風一樣——林義龍玩黑傑克和百家樂一下子就贏了幾萬歐元的籌碼,然後輸了回去;再贏了幾萬歐元,又輸了回去,一晚上直接讓他升回了鑽石會員——最後,拿著他贏的幾萬歐元籌碼去了頂層的私人遊戲房,裡面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