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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世界任何有類似致幻劑存在的地方一樣,夜店總是致幻劑零售業的最好選擇。
林場工人埃利奧特-安德魯在90年代失業過一段時間,在那個時期曾經在致幻劑零售產業工作過一段時間,後來在塔維河谷的煤礦上找到了活計,再後來的就是煤礦經營公司停止營業,於是在自己好友約翰-格維內夫的介紹下進入了布萊肯林場當護林員。可自認為無人知曉的秘辛卻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林場主人林義龍捉到了痛腳,林場主人首先肯定了他會繼續為埃利奧特保守秘密,又談到了兩天前發生在林場的拋屍案,在非常奇怪的暗示下,他進入「骷髏島」夜總會,找到了隱藏在人群中致幻劑商人,隨後就走出夜店,給不遠處與耶昂姐妹晚餐接近尾聲的林義龍發了簡訊。
「第一塊拼圖有了。」林義龍說道,「我們現在等第二塊......唔,第二塊已經到了。」
十幾個警察分乘五輛警車開到了「骷髏島」夜店門口,帶走了幾個年輕人。林義龍帶著耶昂姐妹在不遠處看熱鬧。
「你覺得,這些人會在哪兒藏匿錢財?」林義龍問道。
「也許不剩下多少了。」納迪亞回答道,「我做了下計算,我們假設他們每天晚上能掙800鎊,一個月純收益大概在15000鎊左右,去掉生活開銷,假如沒什麼更壞的習慣,大概能剩下10000鎊。可如果稍微沾上點別的,尤其是自己賣的商品,就十分難辦了。我感覺,他們其中大多數都有這種惡習,畢竟你要不去用你自己兜售的商品,誰會跟你做生意呢?」
「說的不錯!」林義龍說道,「我們假設這些人都是老手,你認為他們怎麼隱藏?」
「當然是通過一些商店來把這筆不義之財洗掉。」納迪亞回答道,「不過這部分就困難了,比如說大西洋彼岸的那些地方,人們衷情於洗衣房,但我不太知道這邊是怎麼處理的。」
「如果通過咖啡館、酒店或者其他零售業,這實在是太抑鬱了,一旦財政部開始進行調查——就算是不熟業務的調查員,去解釋一磅重咖啡豆是如何衝出一萬杯濃咖啡還是很困難的,而且從事這個不法行業的大部分人通常連居住稅、水費和電視機執照費這些費用都會拖欠,所以如何隱藏就是很有意思的事兒。」林義龍解釋著,「不過我們先關注有這方面流轉需要的人的通常做法,我先來說第一種很有意思的方法——自助取款機。」
「什麼?」薇拉答道,「為什麼是自助取款機?」
林義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薇拉走在前面,幾個人進入了一個即將關門的酒吧,裡面擺放著一個自助取款機。
「薇拉你看,每次只要取款,這台取款機就會收持卡人1.8鎊的手續費。」林義龍把自己的語言切換成了俄語,手指指向取款機說道,「我是說假如,你每天取款250次,你的收益是多少?」
「如果拋去電費和通訊費的話,一天大概400鎊。」薇拉回答道,「我明白了!」
「你並不明白!我是說,裡面的現金都是你通過零售收入來的錢呢?」林義龍問道。
「這也可以!」薇拉說道。
「當然啦!」林義龍敲了敲薇拉的腦袋,「所以,你只要租一台每天收你25鎊的自助取款機,就幾乎解決一切了。」
「還有一種呢?」納迪亞像是勤學好問的好學生一樣。
「去旁邊的菠菜中心,會回答你的所有疑問。」林義龍指著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一處門前不斷閃爍著霓虹燈的菠菜中心,「所以這些有些不太能拿得出手的產業,都是聚在一起的,你只要在這些行業的合法問題上開了一個口子,裡面紅的白的黃的就都留出來了。」
「那麼,這個紅的是指.......」納迪亞面色變得十分驚恐,「我們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是來討債的,不是來送命的。」林義龍說道,「所以,回到剛才的問題,如果有人給我的林場造成了損失,我當然會進行報復。」
「那這筆損失是多少錢呢?」薇拉問道。
「純損失的話,算不上多少錢,也就是林場工人們的安撫費和一頓不錯的加餐罷了,畢竟我那裡只是第二現場,而不是發生兇案的第一現場.......加起來大概是500鎊?」林義龍估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