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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索索莫克的計劃說的輕鬆,但實際實施起來卻困難的很。包含尹茲科亞特爾在內的絕大多數阿茲特蘭士兵都已經因一日一夜的舞蹈累的半死,也就特索索莫克、奇馬爾波波卡、以及一小部分被分配著其他任務的士兵還保留著體力。
有體力的士兵當然是要優先分配到城牆上抵抗城外的軍隊的。奇馬爾波波卡吹鬍子瞪眼睛,好不容易才從癱倒在地上的阿茲特蘭士兵中又拉起一支隊伍。
「鷹武士!現在才是你們展現毅力的時候!」奇馬爾波波卡吼道,「昂起頭,挺起胸,別讓那個騙我們的壞女人看笑話。跟著我去把她抓回來,一雪恥辱!」
至於尹茲科亞特爾這一隊,,那是從上到下都透著一股疲憊。他們一個個走路身體都不直,活脫脫像是一隊隨時都要摔倒在地上的難民。
「不要學那些傻乎乎的鷹武士。不用管隊形,也不用昂首挺胸,腳步也儘可能地別邁太高。能怎麼省力,你們就給我怎麼省力。」
尹茲科亞特爾耷拉著頭、搖搖晃晃地走在隊伍前方。
「敵人有備而來,不知道還準備了什麼。等到見到他們,那才是要花大氣力的時候呢。」
他帶著五六個豹武士,一路走到關押奴隸的其中一個監獄門口。監獄的大門依舊布滿血跡,而門口的阿茲特蘭士兵卻已經不知所蹤。地上留著一道血跡,顯然是曾經發生過一場廝殺。大門是開著的,敵人顯然已經進去了。
「糟了,我們來晚了。」一個豹武士有些害怕了,「這裡面可都是因為反抗被鎮壓的暴民,要是已經被放出來了,那可是一場苦戰。」
「怕什麼?那些騎士被關在地牢不知道,你們也不知道?」尹茲科亞特爾說道,「『煙霧鏡』已經光顧這裡了。裡面的人別說作戰了,就是能站起來的都沒幾個。就算打開牢門,他們也找不到幫手。」
尹茲科亞特爾這麼一說,那群豹武士都定下了心來。在尹茲科亞特爾的帶領下,他們舉著武器、小心翼翼地摸進了牢房。
牢房裡黑漆漆的,只能聽到病人們的呻吟之聲。一個豹武士點起火把,看到那些牢門依舊好端端地關著。黑死病已經席捲了這裡,那群囚犯有氣無力地靠在牆上,聽到開門的聲音,有幾個人抬起眼睛瞥了一眼,而大部分人根本就沒有反應,只是在那裡繼續痛苦地呻吟。
「奇怪了」一個豹武士說道,「門明明是開著的。他們是看這群人沒用,直接走了?」
尹茲科亞特爾皺著眉頭,從豹武士手上接過火把,一間一間牢房照了過去。那些囚犯八成都帶著病,少數沒病的也顯然不是他們正在追的人——包含阿爾弗雷德在內的騎士總共只有那麼幾個,他全都認得。
「奇怪。」有個豹武士抽了抽鼻子,「是不是從哪裡飄來一股薰香的味道?」
說時遲那時快,監獄的大門「彭」地一下關上了。尹茲科亞特爾急忙衝到門口,可那門卻已經從外面鎖上了。
另一邊,奇馬爾波波卡帶著三個鷹武士一路跑到了他們的營地。營地里一個人影也沒有,靜悄悄地沒有聲音,但營地旁的武器庫卻大開著門。
「跑了?不對——他們往牢房跑,是想放出囚犯為自己作戰。那樣需要很多武器、花很多功夫搬運,不可能拿了自己的武器就走。他們一定還藏在裡面!」
奇馬爾波波卡對著自己的下屬做了一個手勢,那三個鷹武士就躡手躡腳地圍了上去,守住了倉庫的所有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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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馬爾波波卡滿懷敵意地盯著那扇大開著的門,順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菸捲。他把菸捲點燃後不是放在嘴邊吸,而是連火帶菸捲整個塞進了嘴裡。不久,從他的嘴角邊就冒出了兩縷黑煙。他的精神也因此興奮了起來,進入了臨戰的狀態。
他將狼牙棍扛在肩上,讓自己的部下留守在外,自己獨身一人踏入了倉庫。和尹茲科亞特爾不一樣,他現在可渾身都是力氣!
武器庫很深,兩側整齊地排列著各式各樣的鐵製武器。奇馬爾波波卡邁著大步、晃著腦袋打量著裡面的情況。門從後面關上了,奇馬爾波波卡冷笑一聲,喊到:「別躲了,快出來吧!」
兩側的武器忽地塌了下來,奇馬爾波波卡將手裡的狼牙棒一掄,把那些武器通通彈了開去。卻見阿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