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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啊!這字絕對是出自男人的手筆啊!」
「嗯!這封信應該是當年那第六個人所寫的!他應該是掌握了一處大墓的相關線索,然後把當時下八門裡面最強的五個人聚到了一起,不過……」我說著頓了頓,「不過,最近將這封信裝到信封里的人,卻一定是個女人。」
「那這個西字又是什麼意思?西先生?難道這又是薛神醫的把戲?」張成勇恨恨的說道:「我就知道這個老小子遲早還得耍花樣!」
「絕不會是他!」我冷冷的說道。
「為什麼不會是他?你剛才說了裝這封信的人是個女孩子,他沒有手了,他邊上豈不是正好有一個小姑娘,難道不會是她裝的?」張成勇罵道:「我跟你說,他這麼做就是怕我們兩個人不管小美了,怕我們兩人選擇自保,所以才整出這麼多的花樣,好讓我們兩個人不得不去雲南。你看,這信上不也寫著滇南嗎?滇,不就是他媽的雲南嗎?」
「你說的雖然沒有錯,但是,我可以肯定那個人絕對不會是薛神醫!」我依舊冷冷的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張成勇看著我詫異的問道。
「我之所以肯定,那是因為……」我的話說到一半,突然每一個人的語聲給打斷了。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一個聲音很好聽的女人。
「那是因為他知道裝那封信的人必定是我!」這個女人微笑著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