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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說了一些什麼。」
「你都聽到了什麼?」張成勇急忙問道。
「我只是聽到了五個字而已,接著便被發現了。」我無奈的說道。
「五個字?那五個字?」張成勇問道。
「我聽到的那五個字是,二十五年前。」我淡淡的說道。
「二十五年前?又是他媽的二十五年前。二十五年前下八門裡面到底放生了什麼?怎麼最近我們接觸的人和事好像都和二十五年前有關係?」張成勇嘬著牙花子說道。
「我不知道,不過這裡面有一件事情我可以肯定!」我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事情?」張成勇急忙的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這五個人都是在二十五年前受的傷。」我看著地上的這個紫檀木的盒子,過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根據孫不見和胡萬聽所說,二十五年他們兩個的眼睛和耳朵都是傷在一座古墓里,如果他們說的沒有錯的話,那其餘三個人當時也是和他們一起下的地。」
「照你這麼說,他們五個人當時是一起去倒的斗,結果沒想到他們都折在那座古墓裡面了。」張成勇皺著眉頭說道。
「不只是我五個人!應該是六個!」我冷冷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第六個人就是要了他們命的那個人?」張成勇皺著眉問道。
「沒錯!」我點頭說道:「他們幾個人或許從那座古墓裡帶出來了一樣東西,至於這個東西是什麼我現在還不太清楚,不過,在這麼多年之後,那個人想要獨吞那樣東西,所以殺了他們。」
「又或許,當時他們在那座古墓里曾想害死那個人,結果,那個人並沒有死。直到現在,才回來報仇?」張成勇看著我說道。
「你說的也很有道理。」我點頭說道:「我們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張成勇看著我問道。
「不知道!現在的線索太少了,再加上我們手頭上還有一大堆的麻煩,所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門又被輕輕的敲了三下。
「難道是那第六個人?」張成勇看著我,壓低了聲音問道:「難道我們兩個猜錯了?」
「不知道!」我搖頭道:「開了門看看再說!」
「嗯!」張成勇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的走過去打開了房間的門。
門外果然還是一個人沒有,果然還是只有一個小木盒子。
這紫檀木製成的小盒子就像是有魔力一樣,好像可以隨時出現在我們的門外。
盒子不大,優雅而精緻,還時不時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檀香之氣。
「難道第六個人也死了?」張成勇一邊緊鎖眉頭,一邊打開了手中的盒子。
而就在張成勇打開手中盒子的時候,我和他兩個人都愣住了。
因為,這一次盒子當中既然沒有什麼眼睛,也沒有耳朵,當然,也沒有任何人體器官。
這一次在盒子當中裝的居然是一封信。
「信?這次怎麼是一封信?」張成勇詫異的說道。
「打開看看再說!」說完,我伸手從木匣子裡取出了那封信,然後扯開信封,從裡面抽出了信紙。
不過,當我抽出信紙的時候,我整個人一愣了一下,因為,這封信居然是用宣紙寫成的。
不僅如此,這張紙拿在手裡明顯感覺已經有一些發黃髮硬,看樣子這封信應該有些年頭了。
「宣紙?」邊上的張成勇也有點詫異的問道。
「嗯!還是安徽宣城的龜紋宣紙!」我把說完把那封信放到了鼻子下面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蘭花的香氣頓時鑽入了我的鼻子,「女人的信?」
聞到這股味道之後,我不禁脫口而出的說道。
「這是女人寫的信?」張成勇也驚訝的問道。
我沒有回答張成勇的話,而是緩緩的展開了那封信。
信,絕對不會是一個女人寫的,因為女人絕對寫不出這麼瀟灑、豪邁的字。
只見信上赫然用行書寫了兩行字:
「見君滇南明,萬丈藏迷境。至寶盼兄取,望君肯同行!」
落款處寫著一個大大的西字。
「這是什麼意思?」張成勇皺著眉頭說道。「這不可能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