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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處高檔的馬場,人們來這裡可不只是為了騎馬。對不少人來說,騎馬只是附帶的事情,而真正重要的則是通過這個平台認識更多的人。
就在不遠的建築里,有好幾個人湊在一起等馬場職工做好準備工作,同時抽著雪茄、品著紅酒和熟人們交流著。
這些能夠帶自己馬的人都是一些喜歡馬的富豪,所以帶來的馬匹也價格不菲。比如正在靠窗抽著雪茄的那個人就是一位建築業大亨,今天帶來的是一匹價值50萬英鎊的純血馬。
而在他的旁邊則是一位阿拉伯酋長,之前那匹被自己職業訓馬師牽著遛的純血阿拉伯馬就屬於這位酋長。
「你說他們是誰?」等待的過程中,這群人也想普通人一樣八卦起來,畢竟能進入vip區的人都各有來頭,所以他們這些人很好奇這兩人新人的來歷。
「不知道,他們我這也是第一次見。」阿拉伯酋長說到,「但是我個人覺得這兩人的背景應該很深。」
「你們看那個女孩的氣質,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我甚至可以說我們國家的幾位公主在氣質上都比不上她。」
「而那個亞裔年輕人雖然看上去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但如果你注意的話會發現女孩的精力一直集中在他身上,感覺女孩像是這個年輕人的隨從。」
「看,他們開始了。」這個時候梁恩和貞德兩個人也結束了熱身,並在獲得了教練的許可後開始讓馬奔跑了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的馬速很慢,後來慢慢加速,然後飛快地奔跑起來,減速、加速、衝刺、轉彎,而這兩匹馬也在梁恩他們的駕馭下變得異常的靈巧。
「我為什麼覺得這兩個人騎馬的姿勢和我們平時不太一樣?」握著紅酒杯看了一兩分鐘之後,那位建築大亨突然說到。
雖然他並不是一位職業騎師,但作為愛馬一族,這位大亨還是對馬匹以及碼數有所了解的,所以只看了一會兒就看出了梁恩他們騎馬姿勢的與眾不同。
「這是一種比較老派的騎馬姿勢,可能只有世襲貴族才會這騎馬。」那位阿拉伯酋長在這方面懂得更多一些,因此解釋道。
「那位男士看上去好像是成年以後才學的,所以騎馬的姿勢有些僵硬,但那位女孩兒的流暢姿勢看上去應該是從小學出來的。」
不得不說這位酋長還是挺識貨的,梁恩顯得僵硬是因為理論和實踐之間有些沒有磨合到,因此現在騎在馬上自然不如貞德。
至於貞德雖然不是貴族家庭出生,但作為民團團長家的女兒也是從小練習騎馬的,尤其是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她在家裡時候就有意識的學過如何騎馬。
更別說在投身軍伍的兩年中征戰四方,馬術自然也就突飛猛進,畢竟那個年代一位不會騎馬的指揮官完全就承擔不起任何的軍事義務。
雖然說按照歷史記載,貞德在戰場上更擅長用她的旗幟來鼓舞士氣並指揮軍隊,而不是持劍衝鋒。但這並不代表貞德在這方面水平不行。
根據傳說,她進入奧爾良城時狂熱的居民不慎燒毀旗幟,混亂中旗幟倒在地上,貞德御馬上前用馬蹄踏滅明火。
普瓦蒂埃的聖艾迪安街曾經有一塊拱起來的石頭,據當時見證過貞德身影的老人說貞德以前身穿盔甲也能輕鬆地踩著這塊石頭飛身上馬。
除此之外,阿朗松公爵曾經說過貞德能夠長時間穿著盔甲騎馬行軍,同時善於在馬上使用長槍。
「哇,這個妹妹真厲害啊,我什麼時候才能和她一樣騎著我的百合花跑這麼快?」建築大亨的女兒這個時候走到了窗前,然後看著策馬飛奔的貞德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雖然她並不知道真得的具體年齡,但從面容上大概能夠判斷出貞德只是一位少女而已。但實際如果從出生年月來看,貞德明顯是這裡年齡最大的人。
「想要達到這種水平光是練習可不夠,還需要一定的天賦。」那位大亨對自己的女兒說到,「比如說場上的這兩位只要進行適應性的訓練,就足以勝任職業騎師。」
梁恩當然不知道背後房間裡有人在討論有關於自己的事情,在騎著馬跑了幾圈之後他們停了下來,然後他指著遠處的一些器材對那位教練問道,「那些器材能用嗎?」
被梁恩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