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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現在就只琢磨一個問題。
這張家是有多想不開,非要來招惹溪溪?
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誒?袁叔,走了呀?」陸雲溪看著袁玉山木木的起身,往外就走,她不放心的問了一句,「袁叔,我讓人送你呀。」
「不用。」袁玉山隨口說了一聲,就這麼離開了。
陸雲溪擔憂的轉頭,問著李天佑:「天佑哥哥,要不要讓人盯著一下啊,我感覺袁叔狀態不太對勁。都同手同腳了,他真的沒事嗎?」
「沒事。」李天佑唇角一彎的說道,「過會兒袁叔就沒事了。他就是太吃驚了,一時沒有反應上來罷了。」
「怎麼了?大溍又有戰事了?」陸雲溪好奇的問了一句。
李天佑頓了頓,點頭:「是啊,白城那邊的戰事挺緊張的。」
「哦,原來如此。」陸雲溪點了點頭,「天佑哥哥,我來就是告訴你,我姥姥那邊的事情都解決了。我去暖棚那邊看看去,你先忙吧。」
陸雲溪看到李天佑桌子上很多東西都沒有處理呢,她才不是那種沒有眼力見的,隨便耽誤人的人呢。
她不影響天佑忙了。
「好。」李天佑應著,「我忙完了,咱們回頭一起回家。」
「好呀。」陸雲溪笑眯眯的答應了下來,然後跑了出去。
等到陸雲溪走了,陸學理推門進來,手裡抱著一摞的賬本。
他將賬本往桌上一放,說道:「你真的是什麼都順著溪溪啊。剛才袁將軍同手同腳的離開,是因為戰事嗎?那是被溪溪給嚇的。」
「溪溪也真是夠可以的,愣是一點兒都不往自己身上聯想。」陸學理真心是服了溪溪了,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殺傷力有多強嗎?
「大伯,你這樣偷聽牆角的習慣可不太好。」李天佑平靜的說道。
陸學理一噎,急忙解釋道:「袁將軍被嚇成那樣,我要是進來太不合適了。」
他可是顧忌給袁將軍留些面子的。
「嗯。」李天佑點頭,「大伯做的對。這就是最近的賬本?咱們先對對賬。」
李天佑的話,讓陸學理立馬認真起來,仔仔細細的跟他說著旺安商行賬務的事情。
等到將所有的賬都理清楚了,離開的陸學理前腳邁出了院子,後腳就停住了。
他好像被天佑那個小子給帶偏了。
他明明還說著溪溪的事情,最後怎麼成了他偷聽,然後就直接對賬去了?
陸學理轉頭看了看院子裡面,緊閉的房門,他忍不住好笑的捶了捶自己的腦袋,天佑那個小子,真的是太會岔開話題了。
關鍵是,天佑可是真寵溪溪啊。
溪溪說什麼是什麼,還不允許任何人反駁。
好吧,袁玉山就是因為戰事才同手同腳離開的,跟溪溪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陸學理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離開回家。
至於袁玉山那邊,則是在齊博康的府里等了半天。
齊博康一直在宮中跟溍帝議事,等到回府之後,才知道袁玉山等了他半天,他匆匆的到了書房,見到了袁玉山,直接呵斥道:「你想都別想。」
袁玉山被齊博康這麼一句給弄懵了,茫然的問道是:「齊叔,您說什麼我別想?」
「你不是想去白城?」齊博康皺眉問道,「那邊戰事是在膠著,但是,也不用你過去。咱們大溍並不是沒有打贏的可能。」
「不是。」袁玉山皺眉說道,「我知道咱們這邊不是必輸,那我還跑去幹什麼?」
齊博康一聽袁玉山這麼說,這才鬆了一口氣,慢條斯理的坐下,喝了一口茶水問道:「那你跑來做什麼?你還等了這麼長時間,是有什麼事情?」
「齊叔,我是剛才才知道溪溪做了什麼事兒。」袁玉山將事情跟齊博康說了一下。
齊博康聽完之後,愣了愣,隨後大笑出聲:「溪溪這個小傢伙,真的是太壞了。」
「那張家人想要弄個好名聲,溪溪就送他們一個好名聲。關鍵是,張家人想用好名聲,換更多的利益,這下好了,被溪溪一下子給掐斷了。」
「齊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