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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直接堵死了白戰墨的問責,他張了張嘴,忽然發現什麼話都讓夏想說了,他有怒氣發不出來,有問題問不出來,就象喝水嗆著了一樣,憋得難受,卻又連咳嗽都咳嗽不了!
而且夏想還搬出了陳風在成立大會時對他的講話來刺激他,更讓他如蛟在喉。只差一點就拍案而起了」只是身為書記,身為一把手,輕易動怒本身就是不自信的表現,說不定正中了夏想的詭計,他就強壓下心頭怒火,勉強一笑說道:「夏區長說得對,下馬區剛剛成立如果就出現累病了幹部的事情,我們兩個都沒有辦法向市委市政府交待」等不忙了,我也去醫院看望一下大來同志,代表區委區政府對他表示一下慰問
夏想見白戰墨隱忍本事也不錯,暗暗好笑,又說:「還有一件事情就是,現在區政府人手不夠,有必要向市委提出再抽派兩名得力的幹部充實一下政府班子,雖然是區政府的事情,但因為涉及到人事,我覺得還是由白書記出面為好
白戰墨心裡才又恢復了一絲得意,心想不管是不是你夏想費盡心機搬開了劉大來,但重新安插人選,還得我這個書記出面說了算。我再和付書記商議一番,再安插自己人進區政府,你的心機算是白費了。他居高臨下地看了夏想一眼,區長就是區長,沒有人事大權,再怎麼折騰也繞不過他!
重新恢復了自信,白戰墨就一口應承下來:「好,為了不影響區政府的正常運轉,我立刻向市委打報告請求指派新的副區長人選。
」說話間,他有意無意地看了夏想一眼,見夏想一臉平靜,就又繼續說道,「下周三文州的投資商元明亮會前來燕市簽定協議,到時由我出面接待,你的意見是?」
白戰墨的口氣半是商量半是肯定,基本上沒有留給夏想多少置疑的空間。夏想本來就沒有想插手2凶億投資的事情,是白戰墨怕他搶功才將他關在談判大門之外,夏想本心就打算對文州的投資敬而遠之,才不想有什麼干係,見白戰墨反應過度的防範他,心中暗笑。
「資金本來就是白書記拉來的。自然理應由白書記出面接待,有需要政府方面配合的工作,白書記儘管吩咐就是了。」夏想的態瘦十分端正。讓白戰墨挑不出任何毛病。
白戰墨還算滿意,當著夏想的面給市委書記陳風打了電話,提出了指派兩名副區長的請求。陳風的聲音足夠響亮,夏想在一旁也聽得清清楚楚。
「市委開會研究。儘快落實人選!」
縣想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會兒神,滿意地笑了。由白戰墨出面向市委請調副區長,最後如果調來的是他的人,白戰墨也無話可說了,他已經置身事外了。
市委的動作夠快,兩天後就指派了兩名副區長人選到個,一人是曲雅欣,一人是吳港得,兩人都是縣想在城中村改造小組時的同事,可以說,完全是夏想的親信。
白戰墨查到兩人的底細時傻了眼。中計了,夏想用的是移花接木之計。搬走了不聽話的人,調來的是他的人,就急忙打電話給付先鋒,付先鋒只回復了一句:「夏想早就設好的坑,你自己非要向里跳,怪誰?不要專注區政府的內部鬥爭了,把目光放在勁億投資上面,以經濟利益說話。」
放下電話,白戰墨才知道上了夏想的當,惱怒不已,一臉灰白坐在椅子,半天動彈不了半分。
奶年月舊日,星期三,白戰墨一行人接待了來自文州的投資商元明亮,商談投資事宜。與此同時,夏想召開政府常務會議,就新上任的舊心川區長向大家做了簡短介且重新叟排了分※
副區長吳港得分管征地和拆遷。副區長曲雅欣分管文教和衛生,儘管兩人沒有分管太重要的工作。不過吳港得和曲雅欣依然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看到坐在首位的夏想,內心的感激無以言表。
兩年多了,沒想到夏想還一直記著他們,有了好位置時依然記得提拔他們一下。他們兩年多來和夏想的聯繫很少,更沒有什麼來往,夏想擔任了區長,高升之後仍然不忘他們,確實讓二人發自肺腑地感動。
曲雅欣一點兒也沒有顯老,還是一副端莊的形象,端坐地下面,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愈加成熟的夏想,覺得他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男人的風度。夏想在她心目中幾乎就是完美形象。年輕有為,又為人純正。不貪不惡,對她有過數次幫助,卻從來沒有非分之想。
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