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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時夏東還沒有表現出政治上的天賦一一和某地的五道槓小學生幹部完全無法相提並論但也別說,無數偉人在小時候也都沒有表現出領導天賦可見出名要趁早一說,有時也不準確。
天才易天折,仲永也容易傷逝,還是從小好好享受童年,並且紮實地打好基礎即可。至於夏東以後是從政還是經商,或是從事別的行業,夏想都不會幹涉,只希望他快樂開心就好。
幾十年後,中國第一個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發表獲獎感言時說道:「中國不是出不了文學大師,是思想上的禁錮太厲害了文革遺毒不除,文學不興,文化不舉。但中國的情況又是世界的特例想要推動文學的興起,首先是政治改革推動經濟改革再由經濟上的富裕最終落實到更高層次的精神文明的追求之上。因此,我認為中國從歷史上最年輕的國家領導人誕生的一刻起,就註定了會有各個領域的大師的誕生口我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首先要感謝他……」
此時的夏想並不能預言未來,他和曹殊黧通話之後,想了許多家裡的事情,不覺心情輕鬆了許多,就又打開電腦,準備上網,不想電話又響了。
夏想漫不經心地接聽了電話,「餵」了一聲,等對方說話,不料等了半晌,卻只聽到輕微的呼吸,沒人開口。
「不說話我就掛電話了。」夏想沒怎麼客氣,儘管他也知道能知道他的私人手機的人,一般不會是太遠的關係。
「是我。」
淡而悠遠,輕而飄遠,一聲十分熟悉卻又有三分陌生的聲音入耳,一下就勾起了夏想關於嶺南的點點滴滴的回憶。
是季如蘭。嶺南的歲月儘管還沒有遠去,只在一轉身就能觸手可及的地方,但猛然間聽到季如蘭的聲音,恍惚間,夏想還是感覺陌生而遙遠。
陌生的是季如蘭的心事,遙遠是季如蘭的來電。
「如蘭,你還好嗎?」夏想淡淡地問了一句,心情一瞬間平靜如水。
「我還好,你呢?」季如蘭也是淡淡地回應,就如多年好友一樣談心的語氣,卻在淡然之中,有一股壓抑的傷感。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夏想猛然間想起了一句最適應此時應景的話,就說了出來,「時光如水,總是無言。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謝謝。」沉默了片刻,季如蘭道了一聲謝,忽然又輕聲笑了一聲,「我好多了,真的謝謝你。」
再自認了解女人的男人,也無法走進每一個女人的心裡了解她們剎那間的悲歡。女人的心思多變,憂傷和快樂,只是轉念之間,剎那生滅,剎那悲歡,就如驚鴻照影,一閃而過,毫無蹤跡可尋。
夏想並不知道季如蘭謝他什麼,他只是為季如蘭終於在他面前輕笑出聲而高興。
「我也沒別的事情,就是打來電話問問你好不好。」季如蘭又說,「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我想和你談談陳艷。
夏想知道陳艷和季如蘭之間的友情,但還是第一次聽季如蘭當面談到陳艷,就說:「好,我洗耳恭聽。」
「陳艷的為人,不能只單純地以好壞來半斷,她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女人,但同時,她又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還有一點,她很善於利用自己漂亮的優勢來俘虜男人,你……不要……上當。」
季如蘭的聲音低了下去。
夏想聽明白了季如蘭的言外之意,也笑了:「謝謝如蘭的提醒,我也是一個有立場有原則的人。」
季如蘭一下想起了什麼,忽然咯咯一笑:「也是,我算是領教過你的手段了。」話一說完,或許覺得失言了,又沉默了。
夏想就又說道:「季老的身體還好?」
「還好。」季如蘭說,「爸爸說,他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一個強囘勢的年輕人的崛起。他還說,希望他能再多活十幾年,看到國囘家真正強大的一天。對了,差點忘了正事兒……」
季如蘭打來電囘話,並不是為了敘舊,而是向夏想轉告了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季長幸明天將會飛赴京囘城,就梅昇平入局一事,和鄭老碰面。
季如蘭透露的消息,立刻讓夏想嗅到了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季老此時親自出動,可見兩大家族勢力聯手推動梅昇平入局的決心之大,已經進入了實質階段。
難道說,梅昇平真的有望由省長之位直接一步跨越到副國級的政囘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