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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廣大魯市市民來說,今天的一天,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天,陽光晴好,天氣依然乾燥無雨,既沒有大風,也沒有烏雲,更沒有大事發生,甚至就連渣土車圍攻省委大院事件,因為不上新聞的緣故,除了極少數當時正好路過現場的部分市民聽說之外,絕大多數市民要麼一點兒也沒有聽到風聲,要麼只是隱隱道聽途說聽到了一些什麼,總之,真相很遙遠,事情很模糊,真假難辨。就和大部分政治事件從來不為公眾所知一樣,和人心惶惶的齊省省委相比,市民們在下班之後,三五成群,或回家或呼朋喚友共進晚餐,為勞碌的一天戈J一個圓滿的句號——~有時想想,其實無知也是一種幸福——而僅僅一牆之隔的省委大院,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齊省要變天了。
何江海事件一一省委也好,中堊央也好都還沒有將事件正式定性更沒有命名為何江海事件,此說,是省委大院內部的共識——所有人都認定,此事必定要由何江海負全責而何江海的倒台,預示著齊省三方勢力的重新洗牌。
在省委緊急召開了幾個小時會議之後,已經是深夜舊點多了,此時,魯市的黑惡勢力一干人等已經全部落網,何江海也在醫院甦醒而中堊央對齊省的指示或暗示,也通過明里暗裡的渠道,傳遞到了邱仁禮、孫習民或是夏想的耳中。
散會之後,夏想婉拒了周鴻基一起去吃宵夜的邀請,準備回家今天的事情太多太雜太亂,他需要時間消化,也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以便好好理順局勢。
可持……有人不想讓他安鼻——嚴小時打來了電話。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公子,可否到奴家閨房一敘?」嚴小時微帶南方口音的普通話又故意咬著舌頭調皮地說,就讓夏想似乎一下回到了宋朝。
那個文人地位最高也是最幸福的宋朝呀……
「你怎麼還在魯市?」夏想此時還知道嚴小時已經接手了省委招待所的裝修工程他還以為嚴小時已經回了燕市或京城。
「我怎麼就不能在魯市?」嚴小時的聲音三分調皮四分嗔怪,顯然是心情大好,「夏書堊記,夫人不在身邊,你也開了半天會議,肯定乏了,我剛剛學了松骨按摩,要不要試一試?」
夏想正好奇嚴小時究竟在暗中運作什麼,就欣然前往。他心裡告誡了自己一百遍,就是他和嚴小時見面,確實是想探究事情真相,並非是為了什麼按摩和松骨。不過當夏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愜意而舒服地享受嚴小時手一流的按摩時,一時又不免感慨,嚴小時真是一個蘭心惹質的女子,也不知何時從哪裡學會的按摩,確實解乏。
別看嚴小時表面柔弱,不想手勁倒也不小,配合她粉嫩滑膩的玉,手,柔中帶剛,再加上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的專業服裝,被她盤腿坐在身邊,不輕不重地敲打一頓,還真是一次難忘的經歷。
嚴小時身穿短衣短褲,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大腿無一不閃耀誘人的光澤,尤其是她不時在夏想身上上上下下,一會兒坐在夏想身上,一會兒又跪在夏想腰上,當真是好生將夏想蹂躪了一番。
夏想雖然一天下來累得眼皮打架,按說被好好敲打一番,舒服之餘,正是睡覺的好機會。但有嚴小時一樣的大美女在側,又極其誘惑之能事,他能睡著才怪。
嚴小時越是替他解乏,他反而越是躍躍欲試。再說嚴小時有意無意的制服誘惑,再仔細觀察的話,裡面甚至沒帶胸罩,任君品嘗的意味一覽無餘,夏想本是好人,怎能辜負美人的一腔柔情和心意?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huā空折枝。
在享受了嚴小時按摩服務一個小時之後,嚴小時就被夏想推倒,享受了夏想一次從裡到外的另類按摩服務。
羞顏未嘗開的嚴小時,在今夜,算是真真正正體會到了被愛護的幸禍。一
如嚴小時一樣聰慧的女子,所住的賓館自然是僻靜而又高檔之處,夏想也就沒有回家,和嚴小時相擁而眠,守護著嚴小時期望已久的幸福。
「今天不算……」嚴小時頭髮散亂,雙眼迷離,雙頰飛紅。
「不算什麼?」夏想正凝望窗外的夜色,心思有點飄遠。
「你說過一定會陪我一次一天一夜,今天是半夜,就算你到天亮再走,就算你陪我過夜,也是踏著露水來,伴著露水去,也不過是露水夫妻。」
復想啞然失笑,露水夫妻被嚴小時如此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