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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仁禮見時機全面成熟,大手一揮:「馬上召開常委會!」
〖書〗記辦公會只是定一個基調,沒有決策權」大事必須上常委會表決。同時,也是表明,做出打黑除惡的決定,不是邱仁禮一人的決定,是整個齊省省委的決定,是省委班子的共同決議。
換言之,有功同賞,有黑鍋同背。不出所料」常委上會呈現了一邊倒的趨勢」無人敢出反對的聲音一怎麼反對,現在大門還被人堵個嚴嚴實實,太囂張,太狂妄了,連省委大門也敢堵,是不是再發展下去,就衝進省委殺人放火了?
常委會上,耶仁禮再次將事件定性,是一起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鼓動的圍攻省委大院事件,然後拍案而起:「出動武警,全面鎮壓!」!~!
第1614章 第二記重拳
多年以後,史學家在研究夏想在齊省任上的光輝事跡時,總是不厭其煩地大肆宣揚邱仁禮當機立斷的重拳出擊,不但將邱仁禮的決定上升到了歷史高度,盛讚此舉一舉奠定了今後齊省十幾年的平穩發展,而且還為邱仁禮順利進入政治局鋪平了道路。
甚至也提到了周鴻基在其中所起的歷史促進作用。
史學家在大書特書齊省最波瀾壯闊的一段歷史之時,卻隻字未提兩個關鍵人物一一孫習民和夏想。不提孫習民還情有可原,因為孫習民在事件之中所起的作用畢竟有限,不提夏想就很難讓人理解了,因為史學家們研究的是夏想的歷史,不提正主,是何用意?
其實在妙筆生huā的史學家的記述之中,雖然未直接提到夏想的名字,其中暗含的深層用意就是,整個事件的支點人物,其實就是夏想。如果沒有夏想及時出手拯救衙內於水火之中,邱仁禮也不會得其便利。而萬一衙內不幸死在魯市,將是國內幾十年最大的政治事件之一,雖然事件未必會見諸於報端,但就深層的政治影響而說,絕對意義深遠。
後世的史學家比現在的史學家含蓄並且文雅多了,可不象現在的史學家,要麼寫得直接黑人沒商量,水平極低,要麼寫得馬屁露骨到了下作的地步,總之,他們筆下的歷史不是真堊實的歷史,而是領袖眼中的歷史。
也必須承認,後世的史學家水平確實高,不是一般的高,在描述齊省最為撼人心魄的一段歷史之時,不著一字通篇在寫別人,卻通篇在暗指夏想,如此高明的手,當讓現今無數自認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偽史學家們汗顏,並且無地自容。
實際上,就和史學家們描述一樣,在整個事件之中夏想始終躲在幕後,並未露面,但事實情況卻是,夏想在整個事件的進展之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巨大的推動作用。
在邱仁禮面對所有常委,發出出動**平息圍堵事件的聲音之後,常委會上一片沉默因為都知道此舉意味著什麼,意味今後不管齊省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整個省委班子都要負有全面的決策責任。
有些人並不知道整個事件的背後,是何江海的一次失誤造就了衙內的重傷,許多人只是知道,何江海在兒子死掉之後,還要被徹底清算,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當然如果讓上述人知道衙內的重傷和何江海有推脫不了的干係,恐怕就沒有幾人同情何江海了。不但不會同情,而且說不定還會落井下石。
但要實話實說的話,到此時為止,因為何江海昏迷,外面鬧事的人元兇尚未抓獲整個事件到底是何江海一手策劃,還是中間出了偏差導致了陰錯陽差,都還並不清楚。
甚至可以說,除了一人之外其餘人等都一心認定就是何江海喪心病狂策劃了此次事件,孫習民覺得何江海雖然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周鴻基更認為何江海除了死路一條,已經無路可走了,因為他己經瘋掉了。
只有夏想在冷靜地分析了全部事件之後得出了一個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但不會說出的結論——整個事件,恐怕在塵土飛揚之中另有瞎打誤撞的地方,也就是說,從機場車禍開始,到衙內市區再遇車禍身受重任,再到省委大門被人圍堵事件,以及亡命之徒在醫院仍要取衙內性命的瘋狂舉動,一系列的事件全是失控事態,完全脫離了何江海的控制。
何江海昏迷了倒是好事,否則他能挺到現在,還得再昏迷過去。
誰能想到……誰能想到事態會急轉直下,發展到現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