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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櫻籍不由強忍住笑,暗暗腹誹夏想,得,以後誰也別想對夏想下黑手,他黑人的手段與眾不同,你以為挖坑讓他往下跳,還美滋滋的以為黑了他,等落地之後才發現,原來折騰了半天,你為他挖的坑,最後都成了自己的陷阱。
男人終於脫光了衣服,撲在了女人身上,並且開始撕扯女人的衣服。撕到一半的時候,裸體男轉過身來,終於讓所有人看清了他的正臉——長得確實挺象夏想,但也只能說是挺象,絕對不是本人,就和某日本************片之中有一個男藝人長得和畢老爺差不多一樣,甚至可以說有七分相象。
但就算有九分相象,也讓所有人都明白了一個事實,畫面上的男人,不是夏想
古向國一臉灰白,無比沮喪,心情極度失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居然不是夏想,哦呢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艾成文也是一臉失望,歉意地看了夏想一眼,他很清楚的一點是,他今天失算了,而且還是大大的失算,不但得罪了夏想,還鬧了一出大大的烏龍。
劉一琳背過臉去,因為害羞,儘管裸體男沒有全部露出身體,也讓她感到十分不適——不是夏想,就讓她大大舒了一口氣,心中還是有些不解,她什麼時候對夏想的關心,已經超越了一個普通同事的程度?
呂一可差點笑出聲來,誰閒得無聊,鬧出這麼一場好戲上演?好嘛,郎市幾名重量級人物,會聚在書記辦公室之中,集體觀看**片,傳了出去,不讓省委笑掉大牙?要是傳到外面,說不定還會亂傳郎市市委集體yin亂。
呂一可只是想想而已,畢竟他年紀大了,老成了許多,不好意思說出口,但張櫻籍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在畫面之中的男人終於開口說話,說出一串日語之後,他拍案而起,怒氣沖沖地說道:「張銳濤,你幹的好事你弄一張**光盤、日本的**片放給艾書記和古市長,還胡說八道說成是夏市長的不雅視頻,你到底還有沒有黨性?你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
張銳濤滿頭大汗,他更奇怪為什麼哦呢陳說得十分肯定,裡面絕對有夏想的不雅視頻,放出來之後竟然成了日本藝術片?此時畫面還在播放,躺在床上的女人一下站了起來,他的眼睛都直了,我的娘咧,原來她不是別人的老婆,而是蒼井空老師
艾成文雖然也有看藝術片的經歷,但可能經驗沒有張櫻籍豐富,聽張櫻籍直接點明了是什麼片子,頓時火冒三丈,一把關上電腦屏幕,用手指著張銳濤的鼻子:「張銳濤同志,你必須向在座的市委領導說個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夏想還是一臉平靜,只是不慌不忙地說了一句:「銳濤同志,有些個人的愛好就不要拿到大庭廣眾之下耽誤大家的時間了,艾書記和古市長公務繁忙,沒有那麼時間和你一樣可以欣賞日本的藝術片。」
張銳濤無地自容,低下頭,冷汗直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呂一可明知故問:「什麼是**片?張書記給解釋解釋。」
劉一琳實在忍不住了,想笑又覺得笑點太冷了,就奪門而去:「對不起,我還有事情要忙,沒有時間胡扯」
古向國的臉色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不敢和張銳濤目光對視,唯恐讓人懷疑他和張銳濤串通一氣來整治夏想。他心中將哦呢陳罵了不下幾十遍,痛恨哦呢陳辦事不力,差點讓他也陷進去,成為笑柄。
再看夏想不動如松的表情,猶如妖孽一樣的鎮靜,他心中打了一個冷戰,難道說事件的背後,也有夏想的手段,或者說,自始至終都是夏想故意設的一個局?
但不管幕後是怎麼一回事,現在的情景是,必須要犧牲掉張銳濤了,否則,事情無法收場
對於呂一可的問題,張櫻籍一點也不惱,反倒一臉輕鬆地呵呵一笑:「日本人當**是藝術,他們拍的**片子在國內都稱之為**片子,不少人都看過,銳濤同志珍藏一些**影片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但拿出來在書記辦公會上播放,就是胡鬧了。」
「是呀。」夏想漫不經心地插話說道,「幸虧艾書記持重,要是直接上報了省委,讓省委領導看到了,整個郎市市委的臉就都丟盡了。現在雖然省委領導沒有親眼看到,但萬一走漏了消息,讓省委領導知道了郎市市委集體觀看日本**片,就丟人丟大發了。」
夏想的話,暗示的意味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