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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疾駛,路上,夏想只說他來京城辦點私事,具體做什麼,並沒有告訴宋一凡。
宋一凡也不問,她是一個心裡存不住事情的女孩,也不會關心無關的雜事。
她一會兒托著腮,一會兒支著下巴,似乎在想什麼事情,想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你說我在衛姐姐的公司,到底算是副總,還是打雜的?」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其實如果照夏想內心真實的想,宋一凡現在確實就是一個打雜的角色,但話又說回來,哪個新人不是先從打雜做起?
正要回答時,宋一凡卻又hú亂地擺擺手:「算了,不問你了,我自己知道答案了。」
夏想笑笑,宋一凡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他就放心了。
到了市區,宋一凡才想起什麼:「呀,忘了說,囯慶期間我和bàbà在一起,他還說你來著……」
「說我什麼了?」夏想饒有興趣地問道。
「說你sǐ心眼,說你有個性,還說你什麼來著,我想想……好象還說你變得成熟了,不過也失去了好多,還說,其實有時候你衝動一點兒也沒有什麼,因為一幫老人家還在。」
一句話如撥雲見曰,讓夏想心中的擔憂頓時煙消雲散,心情瞬間晴空nòng里了。
好一句一幫老人家還在!
他不是太子dǎng,也不是衙內,只是一介平民,但平民出身的他,絲毫不能防礙現在有一幫老人家對他的愛護如樹苗,保護如眼睛!他雖然已經高居省委副書記之位,雖然身在齊省複雜的zhèng治環境之中,步步為營,但他畢竟還年輕,還有朝氣,還有銳氣,不怕闖禍,也不怕犯錯,只要不把天tǒng漏,一幫老人家誰也不會不護著他!
就連總書記也會拿他沒辦fǎ,頂多罵他幾句,還能罰他不成?
不過是和衙內之間的一次過招,不過是惹怒了委員長,又有什麼了不起。tūn並了衙內的產業,委員長一怒,難道還能影響了他的前囖途不成?
更何況,現在已經有許冠huá和老古衝鋒在前了,他又何必畏手畏腳,不敢一口吃下衙內伸得過長的手?怕什麼?怕sǐ不是共產囖dǎng員!
算了,不去了,誰也不見了,繼續推動事情的進展,在經濟層面有元明亮坐鎮,在zhèng治高度有老古出手,衙內和委員長能怎麼著?
再不濟,還有吳老yé子、邱老yé子,宋朝度說得對,幾位老人家都在,都是護短的老人,誰想動他一根手指,都要先看幾位老yé子是不是同意。
他不是鐵人,但他身前有銅牆鐵壁,不是誰想動他就能動得了的。
夏想一下心開意解,沒想到,本來想來京城深入了解一下事情的進展,再安排一下後繼事宜,儘可能做到不傷和氣,現在看來,真的不必多此一舉了。
對,隨他去,他老實太久了,會讓幾位老人家認為他真的成熟到暮氣沉沉的程度了,該鬧的時候就得鬧一鬧,會哭的孩子有nǎi吃,既然老古老人家主動攬事了,他就別來息事寧人想著miè火了,不如煽風點火,再鼓動一個老人家關注此事,看看衙內敢不敢將事情鬧到天大!
「行了,就這麼定了。」夏想哈哈一笑,扭頭對宋一凡說,「想去哪裡玩?我陪你。」
宋一凡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夏哥哥,你可別嚇我,我膽小。你剛才想到什麼美事了?什麼……你說要陪我玩,你不是有事情要處理嗎?」
「現在沒事了,今天的任務,就是陪你。」
「呀……太好了。」宋一凡伸出一拇指,「拉勾,不許反悔。」
夏想毫不遲疑就和宋一凡拉了勾。
不過很快他就後悔了,因為宋一凡讓他陪她去了歡樂谷,結果倒好,半天多下來,差點累得他散了架,幾乎邁不動腳步了,宋一凡卻還是不肯放過他。
誰也沒有想到,夏想夏大書記緊急飛赴京城,只是玩了一圈就返回了魯市,一個重要人物沒見,一個關鍵電話沒打,幾乎就是白來一赴……也不對,除了陪了陪宋一凡。
夜幕降臨的井候,夏想返回了魯市。一落地,就坐上了專車,回到了省委。在辦公室打了幾個電話之後,夏想欣慰地笑了。
真應了一句話,撐sǐ膽大的,餓sǐ膽小的,京城方面的對峙,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