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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內,陸靈犀和樓炎冥兩人和諧相處。
光幕外,大家唏噓又羨慕。
一名女修望著陸靈犀髒兮兮的小臉頰,看她魚湯都不碰一口,全給樓炎冥喝了,抹了把心疼淚。
「誰不想被靈犀照顧一回呢,這女娃娃太懂事了,遭人稀罕。」
「會哭的小孩才有糖吃,靈犀小友就是太懂事了,才會被逼的要進入水鏡才有機會證明自個清白。」
這話一出周圍修士唏噓不已。
「靈犀都如此待樓炎冥了,他也該放下戒心了吧?」
「不見得,剛要不是他故意使壞,小靈犀怎麼會摔落懸崖,他的試探不會輕易結束的。」
「這樓炎冥以前究竟遭遇了什麼,靈犀掏心掏肺對待,他怎麼還質疑。」
提到樓炎冥身世,不少人好奇起來,可大家都不清楚,面面相覷額一番,無語地繼續看光幕。
光幕內。
陸靈犀見樓炎冥喝完魚湯臉色有所好轉,張羅著回破屋。
路過清泉附近,陸靈犀頓住了腳步,「附近好像有血腥味。」
樓炎冥眼皮微掀,看向了清泉方向,漫不經心道,「我方才路過這裡時被毒蛇群攻,殺了不少,故而留下了血腥味。」
陸靈犀驚詫,「還有這事,那我們還是繞道走吧,免得再被毒蛇發現。」
樓炎冥嘴角微勾,「也好。」
就此,陸靈犀和死去的西齊使者們錯過,樓炎冥隨手窺探清泉附近環境,西齊使者們早就化作血水,地上只剩下幾件衣服,偶有毒蛇從衣服中鑽出來,當真是死後不在世間留任何蹤跡,連個收屍立墳墓的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光幕外修士們感慨萬千。
但凡他們不背信棄義,都不會是這下場。
光幕內畫面突然一轉,到了破屋裡。
破屋中央矗立著一個煉丹爐,醫師站在旁邊拿著得到的靈草,看著丹爐眉頭緊鎖。
「若我給樓炎冥解了毒,以他的性格怕是會報復我。」
他已經糾結了好一會兒了,爐中丹藥已快成型,就缺他手上這位藥輔助。
醫師盯著靈草再三考慮,褐色瞳仁閃著陰光,還是拿出了另一味草藥毫不猶豫地扔進了煉丹爐。
丹爐火焰倒映在他陰沉的臉上,顯得他有些陰森可怖。
「可別怪我,若沒有這味控制精神的草藥,我可不放心重用你。」
醫師喃喃自語著,像是在說服自己,又像是在為自己的自私做解說。
「醫師,你剛將什麼扔進煉丹爐了。」
就在醫師暢想如何命令樓炎冥時,陸靈犀拿著水壺走了進來,手臂上還有殘留的水珠。
醫師嚇了一跳,趕忙朝她身後望去,沒見著樓炎冥,這才鬆了口氣,隨口解釋。
「自然是能解毒的草藥。」
陸靈犀盯著煉丹爐,嬌小的鼻尖動了動,想到那味藥的模樣,狐疑地盯著醫師。
「我怎麼聞著藥味有點問題?」
醫師做了虧心事怕被拆穿,當場黑臉呵斥。
「你個丫頭片子認得出什麼好藥材!還敢質疑我!」
他反應那麼大,反倒加強了陸靈犀的懷疑。
再加上醫師已經背叛過樓炎冥,她可不覺得醫師會突然變好,就要救樓炎冥了。
「那你跟我說說那究竟是什麼草藥。」
「你怎麼不依不撓!」醫師並不做答,而是看向她身後,「你朋友和樓炎冥呢?他們可都出去找你了。」
「唐巢他們?」陸靈犀搖頭,「我沒見著他們,可能還在外面吧。」
「樓炎冥呢?」
「他在外透透風,一會就回來。」
醫師鬆了口氣,只要沒被樓炎冥看見自己的行為就行。
說話之餘,煉丹爐發出聲響。
「丹藥成了!」醫師拍了下腿,趕忙將丹藥拿了出來,碾在手心觀摩了下,確定藥草融合的很好,又見陸靈犀在場,眼珠一轉將丹藥遞給了陸靈犀,「你把解藥給他送去。」
草藥過了陸靈犀的手,到時候樓炎冥要是懷疑什麼,責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