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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
柳無邪劍走游龍,宛如一道強烈的劍光,一閃而逝。
丁保泰還沒反應過來,刺骨的寒氣,已經鑽入他的脖子。
「咔嚓!」
沒有慘叫聲發出,丁保泰的首級直接飛起來,被柳無邪收入吞天神鼎之中。
斬殺兩人後,柳無邪開始清洗戰場,將所有痕跡全部抹除掉。
最近執法堂一直在暗中盯著他,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都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販賣丹藥就是很好的例子,很普通的事情,執法堂卻大做文章。
確定沒有留下痕跡,這才起身朝天神殿趕去。
天色漸漸亮了,路上的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柳無邪放慢速度,只要下午時分趕回天神殿即可。
累了就休息片刻,穩固修為。
終於在中午時分,趕回雜役堂。
「前輩,這是您要的酒。」
柳無邪恭敬的將酒葫蘆交到老怪頭的手裡。
老怪頭打開酒壺,聞了聞,隨後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
「從明天開始,哪裡也不准去,隨時聽從我的召喚。」
老怪頭喝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柳無邪的儲物戒指。
看來柳無邪收走瓊漿玉液的事情,瞞不過他的眼睛。
「嗯!」
柳無邪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屋子。
斬殺錢越還有丁保泰他們,肯定會引起宗門的注意,到時候必然會調查自己的頭上。
老怪頭不讓他出門,正好中了自己的下懷,執法堂還不敢跑到這裡來調查。
果然如柳無邪所料,丁保泰一直到深夜時分還沒回來,曹振宗終於意識到事態嚴重性。
為此曹振宗特意前往宗門魂殿堂一趟,查看丁保泰的魂碑,果然破裂。
除了丁保泰的魂碑破裂之外,隨行的錢越,魂碑同樣破裂。
經過曹振宗這段時間不斷調查,發現柳無邪在雜役堂,沒少得罪人,除了丁保泰,錢越,還有李文航跟趙銀幾人。
而且他還發現,李文航的魂碑跟丁保泰的魂碑,竟然在同一晚上一起炸開,意味著他們很有可能,死於同一人之手。
「柳無邪,一定是你殺了他們,我這就稟告宗門,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曹振宗自知不是柳無邪的對手,只能藉助宗門的力量,將柳無邪扼殺在搖籃之中。
繼續任由成長下去,必然對自己構成極大的威脅。
聽到曹振宗的敘述,執法堂楊長老決定派人前往朔月城調查。
果然跟曹振宗描述的差不多,十里焦跟那條小路,昨晚的確有交戰的痕跡。
不過現場痕跡,已經被清理一空,很難確定,是誰殺了他們。
「楊長老,查到線索了嗎?」
傍晚的時候,曹振宗又找到楊長老,詢問調查進展。
「等有線索,我會通知你的。」
楊長老面露為難之色,上次丹藥的事情,已經引起宗門高層不滿,警告過他們執法堂。
所以楊長老不敢做得太過分,沒有證據,不敢隨意抓人。
「人一定是柳無邪殺的,我們只要把他抓起來,嚴刑逼供,肯定會招的,實在不行我們就搜魂。」
曹振宗目齜欲裂,恨不能立即將柳無邪碎屍萬段。
「我知道你很想斬殺柳無邪,但我勸你還是放一放,這小子已經在老怪頭那邊堅持六七天了,而且安然無恙,這時候抓他,難道就不怕老怪頭找你。」
楊長老語重心長的對著曹振宗說道,隨後轉身進入執法堂,不再搭理曹振宗。
他可不想因為李達一個人情,把自己的大好前程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