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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微笑拍著顧青的肩膀,「不過你也放心,你在長安人緣好,就算李世民真的要殺你會有很多人出來阻攔,不說長安多少的小輩和你關係如何的好,是秦瓊帶帶你入長安的,李靖是一個講道義的人,你算是治好了他的腿疾他不會看著你死,你在九成宮救下了長孫皇后,你又是老夫的弟子,有和程咬金是忘年之交。」
顧青苦笑說道:「我和程老匹夫不是什麼忘年之交,那老傢伙沒少占我生意的便宜。」
「長安的人看得明白,你顧青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房玄齡再次提起鋤頭說道:「如果李世民殺了你,他要失去的是很多的人心,所以要殺你之前,李世民會好好掂量掂量你的分量。」
聽著一頭冷汗,要不是今天和老師說了這一席話還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已經在李世民的刀下了。
喝了粥,顧青幫房玄齡除完了菜園子裡的雜菜,意興瀾珊的回家,走了一圈心情也輕鬆了不少,就像是不痴說的,對錯和善惡很難分辨,不論未來是個什麼模樣,自己也只能去面對。
剛剛走到自己家門口,就看到李象和顧曉正在瞅著一旁的顧雪。
氣氛不太對,細細一想好像今年書院也開始招收新一批的學子了,顧雪的名字早就放到了書院,今天就該去上課了。
「我不去書院!」顧雪執拗地說道。
「為什麼不想去書院?」顧青瞅著顧雪說道。
顧雪抬頭看著顧青,「孩兒跟著師公爺爺也可以學東西,我喜歡醫術。」
「書院還要一個晉陽公主,她可是你師公爺爺最優秀的弟子,你去了書院可以去找晉陽公主。」顧青囑咐著說道。
「好,我一到書院就去找兕子姐姐。」顧雪說完一臉不情願的背上書袋子這才跟著顧曉出門。
幾個臭小子沒一個好應付的,顧青回到書房,書桌上的書很凌亂,看著是自己的書和李象的書混在一起了,看到了一本叫做經濟學的書籍,這本是記得在去年的時候就交給書院去編撰了,沒想到如今都刊印出來,打開書本看著其中的內容,書中把內容刪減不少,都寫成了容易看懂的內容。
收起書本接著整理書桌。
李象又急急忙忙跑來拿過那本經濟學說道:「老師,我忘記拿書了。」
「趕緊去書院吧。」顧青低聲說道。
李象拿著書又急急忙忙離開。
正收拾著范健來到書房對顧青說道:「家主,還是松贊干布的急信。」
接過信顧青說道:「吐蕃又出什麼事了嗎?」
「不清楚,看起來好像沒出事什麼事情,不用這份信好像很著急。」范健說話道。
顧青打開信上的封蠟看了起來,信上的內容說的是羅馬的情況,羅馬發生了一次內亂,內亂發生了三天就平定了,而且立刻和大食聯合的起來,現如今正在厲兵秣馬。
范健站在顧青的身邊,注意到顧青的神色很不好,小聲問道:「家主,出什麼事了嗎?」
「要打仗了。」顧青說道看著接下來的內容,羅馬的內亂和一個人中原人有關,叫做府正。
全部看完顧青渾身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放下手中粗糙的信紙,沒想到府正竟然還活著,更沒有想到當初的府正現在就在羅馬!
看著范健,顧青說道:「當初伍老七是怎麼偷船的你還記得嗎?」
「記得。」范健說道:「這件事海貿司有記載,我們的眼線也來過信件,當年府正為了尋找傳說中的蓬萊仙島和伍老七聯合偷船,失去兩膄船,其中一膄就在伍老七那裡,還有一膄就在府正的手中,不過照理說府正不會開船,汪洋大海上,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先不論府正是怎麼活下來的,他在羅馬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隱患,府正是一個非常陰狠的角色,當初的唐儉全家都喪命他的手中。
有些人有些事情,不在自己把握之中,就像是府正這個人物,他的手段自己的見識過,現如今他在羅馬大軍中鬼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家主?」范健看著顧青出神呼喚道。
回過神,顧青低聲問道:「這封信宮中的人有收到嗎?」
「不知道,小人問了不過送信的只是來送咱們一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