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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聊什麼呢?什麼話要讓我們和陛下去說?」
薛瑞天和寧王殿下聊的很投入,兩個人都被沉茶年幼時的遭遇影響到了,每個人臉上都是憤憤不平的表情,都生出了恨不能把那對人渣大卸八塊的憤怒情緒,完全屏蔽了周圍的情況,就沒有注意到旁邊多出來兩個人,聽到這個聲音,把薛瑞天和寧王殿下都嚇了一跳。
幸好這裡是侯府,不會有外人偷偷潛入,再加上這個聲音非常的耳熟,他們很快就回過神來。
寧王殿下微微抬起頭,看到代王爺和吳清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們跟前,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醒了?睡的好不好?」寧王殿下和薛瑞天起身,向代王爺和吳清若行了禮,仔細的看看兩個人的氣色滿意的點點頭,「看著還不錯,身上是不是鬆快了一些?」
「是啊,雖然一路上客棧也是很舒服,但到底是在外面,怎麼都不如家裡感覺到自在。在家裡睡了這麼一覺,渾身上下都鬆快了很多。」代王爺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笑眯眯的說道,「不得不說,這屋子待著確實是挺涼快的,但也不會感覺到特別的涼,一切都正正好。」他看看寧王殿下,又看看薛瑞天,「怎麼就你們兩個?昊林和小茶呢?」
「他們還在屋裡。」寧王殿下朝著正屋的方向揚揚下巴,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壓低聲音說道,「小點聲,不要吵醒小茶,讓她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兒等她醒了之後再說。」他想了想,又問道,「兩位哥哥要說的是,很緊迫嗎?」
「不緊迫!」吳清若搖搖頭,想起前幾年跟沉昊林之間的通信,輕輕嘆了口氣,看向薛瑞天,問道,「每年都差不多是這個時候?」
「王爺英明!」薛瑞天點點頭,「前後不會有太大的差距。」
「那就讓她睡吧,別打擾她。」
代王爺看看這個,又看看身邊的人,剛想要說什麼,就問道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抬起頭看了看,就看到金苗苗捧著一個藥壺走了過來,等人走到跟前的時候,這股奇怪的味道就更濃郁了一些。
「這是」薛瑞天轉過身看看金苗苗手裡的藥壺,「小茶的藥?」
金苗苗站定之後,先是給代王爺、吳清若和寧王殿下行了禮,然後衝著薛瑞天點了點。
「是小茶的藥,她人呢?」
「屋裡睡覺呢!」薛瑞天想了想,「要不然,你擱在這兒,等她醒了再讓她喝,好不好?」
「喝完了再睡吧!」金苗苗似笑非笑的看向正屋,輕笑了一聲,說道,「侯爺,你相信如果沒有我盯著,她會老老實實的把這碗藥喝掉嗎?」
「這個」薛瑞天想起前兩年喝這個藥的時候,沉茶搞出來雞飛狗跳的動靜,輕輕嘆了口氣,「那你去吧,但你倆都注意點,別把我屋子給我拆了。」
看著金苗苗拿著藥壺進了正屋,薛瑞天啦著寧王殿下、代王爺和吳清若往東廂房那邊緊走了幾步,躲在一棵大榕樹下乘涼。
「小茶每年這個時候都要喝這麼難喝的藥?」看到薛瑞天點頭,代王爺輕輕嘆了口氣,「可是苦了這孩子了,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大師當年說是今年就是最後一關了,但也是在她好好休養、不瞎折騰的情況下,但現在這個情況,恐怕還要纏纏綿綿折騰上三兩年的時間,才能真的徹底有所好轉。」
薛瑞天聽著從正屋傳來沉昊林和金苗苗哄著吃藥的聲音,聽著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無奈的搖頭。
「吃個藥而已,怎麼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寧王殿下覺得有些詫異,「這是不是」
「一點都不過分,殿下!」薛瑞天擺擺手,「苗苗每次都把這個藥弄的特別苦,正常人聞一下都能難受半天,何況還要把這個藥給喝下去呢!雖然每次動靜都不小,但小茶還是挺有分寸的。」看到寧王殿下將信將疑的眼神,他輕笑了一聲,「一會兒把藥壺拿過來給您問問就知道了。」
代王爺和吳清若則是一臉擔憂地看著正屋的方向,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這個聲音就消失了。
緊接著,金苗苗拿著已經空著的藥壺很開心的走了出來,看到遠遠站著的幾個人,輕笑了一聲,走到了他們的跟前。
「怎麼站這裡?」金苗苗笑呵呵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