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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們兩口子送走,在城外有百十來個青幫的好手已經在等著了,簡單囑託了幾句,秦浩便正式跟薛仁貴告別了。
回到家,還沒等歇一會呢,便收到宮中的旨意,要他去紫宸殿開會,秦浩對此倒也早有準備,並不如何慌亂。
紫宸殿上,侯君集躺在一個擔架上,拖著兩條殘腿,涕淚橫流的在跟李世民訴苦,這畢竟是秦王府的老人,李世民見他這悽慘模樣不由得也跟著老淚縱橫。
見秦浩來了,李世民憤怒的隨手拿著一塊玉石就砸了過來,嚇的秦浩連忙低頭閃避。
「你還敢躲?秦貞恆,朕真是把你給寵壞了,你可知罪?」
這罪自然是不能知的,只得梗著脖子道:「回聖上,臣實在不知,這罪從何來啊。」
李世民指著侯君集道:「你你。。。。冥頑不靈,你們都是國之重臣,不過是一點口角上的矛盾,何至於下如此毒手啊!」
秦浩道「回陛下,臣確實聽聞了此事,但這跟臣有什麼關係?陳國公前些日子在臣的家門口鬧事,打傷了臣的髮妻,臣一個做晚輩的,不也是生生忍下這口氣了麼?至於陳國公後來被揍的跟豬頭一樣,那是臣的岳父乾的,和臣無關啊。」
李世民怒道:「朕沒問你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朕就問你,他的腿是不是你指使薛禮打斷的。」
「冤枉啊聖上,薛禮乃是堂堂薛家嫡子,英國公高徒,年紀輕輕便已是果毅都尉,前途遠大不可限量,臣何德何能,指使得了他呀。」
「強詞奪理!你與他的關係,朝中幾人不知。」
「聖上這麼說就實在太冤枉臣了,臣在朝中人緣向來不錯,跟我相交莫逆的沒一百也有八十,總不能這些人中無論是誰犯了事,都算到臣的頭上吧,其實臣和陳國公之間的關係,在那天之前也是很不錯的,是不是有一天陳國公要是造反了,也是臣指使的?」
侯君集怒道:「小子!休要信口雌黃!那薛禮就算不是你指使的,也是替你出頭,說,你特麼把他藏哪了,老子要將他碎屍萬段!」
秦浩攤了攤手道:「陳國公,怎麼能說是為我出頭呢,據我所知,那天是陳國公大放厥詞,口出狂言,薛禮是出於義憤和公義,這才以下犯上,動手打得你,怎麼能賴在我的頭上呢。」
侯君集都氣得樂了,怒笑道「義憤?公義?哈哈哈哈,何著老子被他打,還是老子自己活該了?」
秦浩聞言特誠懇的點了點頭,道:「是挺活該的,我當日是不在,我要在的話,便是明知打不過你,也要給你兩巴掌的。」
「你。。。。狂妄!混賬!無恥之尤,聖上您看見了吧,這小子恃寵而驕,目中無人,請聖上給老臣做主啊!」
秦浩也不甘示弱,針鋒相對道:「到底是誰恃寵而驕目中無人,陳國公,你不要混淆視聽,今天你在英國公府上喝酒,說了什麼,因為什麼挨的打,你可敢說出來。」
「你。。。。。我忘了。」
「哈,忘了,我看你根本就是被打了活該,不敢說。」
「混賬,小兔崽子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腿傷好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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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您看,他當著您的面都敢這麼說話,臣身子骨弱,可是抵不住侯大將軍一拳,您可得給臣做主啊!」
李世民臉黑的跟刷鍋水似的,狠狠拍著龍床吼道「都給老子閉嘴!~你們幹什麼呢,啊?這是什麼地方?一個陳國公,一個榮國公,在紫宸殿上學那潑婦罵街之態,像話麼?茂公,你來說,薛禮為什麼打人,陳國公到底說了什麼難聽的話,需要當場動手!」
李勣一懵,尋思,我特麼熱鬧看得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