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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城最大的一座酒館內,幾個損友正『愉快』的聊天。
「牛哥,聽說把新羅太子給辦了?」
「牛哥,牛啊!快跟我們說說,那新羅太子漂亮不?」
「牛哥,聽說王城衛士趕到的時候都完事了?是這新羅侍衛效率太慢來的晚,還是牛哥做事利落啊。」
而此時,鼻青臉腫的大牛黑著臉,恨不得把頭給埋褲襠里去。
太丟人了,這真是太特麼丟人了,偏偏底下這幫弟兄似乎對這都挺好奇,問起來沒完,沒看到他一丁點都不想說這事麼?
這時,孫二過來了,往大牛的身邊一坐,咕咚咚的就把酒碗給幹了,道:「大牛,聽說要嫁人了?那話怎麼說來著?失之桑榆,得之什麼來著?哈哈,反正是好事,我和小月都祝幸福。」
砰!
大牛將腦袋砸在桌子上,這回連抬都不樂意抬了。
是的,就是嫁,人家金真德貴為新羅太子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下嫁的,以後生了兒子必須姓金,這樣才能傳承新羅皇室血脈。
不過這入贅也分入的是誰不是,新羅國再小那也是個國啊,以後他們姓金的兒子是要繼承王位的,說真的,便是說他們家祖墳冒青煙了也不算誇張。
不過說真的,大牛現在壓根都記不起來那金真德長什麼樣了,更別提喜不喜歡了,再說他現在在洛陽當堂主,上了船當校尉,這小日子過得挺美的。
一想到後半輩子就要在異國他鄉的後宮裡,服侍一個當今太子未來女王造小人,就說不出的難受。
秦浩還跟他說,他這情況有點特殊,如果生出來個兒子,那他以後王夫的地位還保得住,若是生不出兒子,到時候媳婦紅杏出牆都是為了新羅血脈延續,連他都不好幫著說話。
當然,秦浩也說了,如果金真德在當上女王之後水性楊花,涉及到後宮爭寵的問題,受了委屈可以給他做主。
這特麼的,什麼事啊!!
不過大牛也不是那不懂事的人,這事除了他自己以外誰都不怨,現在還能有命喝酒,這已經是大哥費了老鼻子勁才爭取來的最好結果了,天知道為了自己這一條命大哥付出了多少。
因此,這時候不管自己有什麼想法,都必須無條件配合,否則他就對不起大哥,甚至還是大唐的罪人。
垂頭喪氣地站起來,悶聲道:「們先喝,我溜達溜達。」
眾人倒也沒有攔,只是等大牛出了門,由孫二帶頭,拍著桌子爆了幾乎震開房頂的笑聲,還讓剛走到門口的大牛聽了個正著。
們特麼的要笑就不能等老子走遠一點再笑麼?
失魂落魄的大牛稀里糊塗的就走到了王宮,畢竟整個金城也沒多大,想了想,一咬牙,大牛昂首闊步的就朝裡邊走去。
宮城守衛自然認得這個冒犯了太子,卻要在不久的將來成為他們太子夫的男人,對他又是氣憤又是羨慕,誰讓人家有一個好大哥呢。
攔是肯定不敢攔的,不過問也還是要問一下的。「大人,這個時辰了,您進王宮是。。。。」
大牛深吸了一口氣,道:「勞駕,我不認得路,能不能帶我去東宮,我有話想跟太子殿下說。」
於是大牛便在宮門守衛的帶領下,來了東宮,等人通報了之後便進了去。
大殿上,金真德半倚在一張榻上,模樣說不出的慵懶好看,身旁還有一個侍官在服侍。
「找我?」
大牛羞愧地低下了頭道:「太子殿下,我。。。。我找。」
「何事。」
大牛憋了半天,臉都紅了,道:「不知道。」
哈?
金真德估計也是頭一次遇到這麼個選手,一時間居然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我。。。。我就是想跟親口說聲對不起,我那天中了邪。」
金真德冷著臉道:「那天的事,就不要再說了,道歉的話也大可不必,秦侯已經替談好了,沒什麼事的話,就下去吧。」
大牛卻撓撓頭道:「大哥是大哥,我是我,大哥和們談的都是大事,我不懂,但我也是要來道歉的,我知道,是真正的金枝玉葉之身,跟著我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