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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暗暗嘆息一聲,她理解了施得的選擇,也清楚地看清了一點,除非施得改變了心性,除非施得放棄了功成名就,否則月清影也好碧悠也罷,終究不是施得的良配。
男女走到一起,除了有緣之外,還需要互相需要。
不等施得繼續和夏花說什麼,他的手機響了。
「施老弟,一切順利。」是全有來電,全有的聲音很是興奮,「我一口氣跑了五六個省會,看中了五六個地方,談妥了五六個合作框架……」
不錯,全有還真能於,於事業,要的就是一股馬不停蹄的拼搏精神,施得笑道:「不錯嘛,這樣不用一年,全國的布局就初見規模了。」
「對了,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一下。」全有打來電話,可不單單是向施得匯報一下進展這麼簡單,「我在京城和朋友吃飯的時候聽朋友說,他見到牛天子了。」
見到牛天子不足為奇,施得問道:「牛天子去京城很正常呀,有什麼奇怪之處?」
「奇怪就奇怪在牛天子是和余帥在一起吃飯,而且朋友還聽說,牛天子正在想盡一切辦法引馬飛燕出面。」全有不無憂慮地說道,「我懷疑牛天子在背後運作什麼陰謀,他想聯合馬飛燕對我們不利。」
施得完全可以理解全有對牛天子的擔心,全有是牛天子最恨之入骨的對手,牛天子出手的話,第一個要對付的人肯定就是全有。而且想都不用想,牛天子是想從全有手中奪回百廈集團。
「估計牛天子是受商開之託,想利用馬飛燕對付你,同時,還想從馬飛燕手中拿到卓凡遺留的資金,不過我懷疑卓凡會不會把資金藏在哪裡告訴馬飛燕。」施得認真地想了一想,「不用擔心,以牛天子的智商和馬飛燕的貪心,他們的聯合是同床異夢。」
「我知道牛天子玩不過馬飛燕,我是擔心牛天子被馬飛燕玩了,哈哈。」全有哈哈一笑,「我多少還給牛天子留一條後路,讓牛天子不至於無家可歸。馬飛燕就不同了,她要是出手的話,牛天子最後會輸得連褲子都穿不起。」
原來全有是替牛天子擔心,施得笑了:「既非牛天子願意飛蛾撲火,也只能由他去了。全兄,你也可以想想辦法聯繫一下馬飛燕,就算她不棄暗投明,至少也可以在你的影響下,少走一些彎路。」
全有一點就透,哈哈一笑:「我正有此意,知我者,施老弟也。」
「施大師,你讓全有主動聯繫馬飛燕,不怕他們舊情復燃?」花朵不明白施得的用意。
施得擺了擺手:「你放心吧,絕對不會。全有雖然看上去不靠譜,但實際上他是一個做事情有原則的人,好馬不吃回頭草的道理,他懂。再說他現在心都在你的身上了,不會再移情別戀了。」
花朵點了點頭:「我對他是放心,對馬飛燕不放心。好女怕纏男,好男怕爛女,男人都對壞女人沒有多少免疫力
「是真的嗎?」夏花意味深長地看了施得一眼,別有用心地問道。
施得嘿嘿一笑,抬手看了看表:「時間到了,中午我還有一個飯局,就不陪你們了。」
話一說完,他不等夏花有所表示,轉身就走了。
驅車直奔和席天天約好的天各一方而去,路上施得還在想,按說他的境界應該是突破相師高門之境了,怎麼今天和夏花幾人在一起時,沒有不同的感覺呢,怎麼就看齊眉時有不一樣的感受,難道說到了運師的境界,想要看清對方的命數,還要因人而宜?
這怎麼行,如果這樣的話,運師境界豈不是比相師境界還更多了限制,在相師境界,想看誰的面相就可以看誰的面相,哪怕看不准,也可以推算一二。
天各一方位於繁華的槐安路上,施得沿平安大街一路向南,剛過槐北路,忽然下意識感覺身後有一道敵意的目光襲來,目光如冰,還夾雜有強大而逼人的殺氣
施得悚然一驚,和上次他在榮憬台開門時背後感覺到有涼氣不同的是,這一次感受到的是切切實實的殺氣。而且殺氣十分凌厲,就如鋪天蓋地的巨浪一樣打來,逼迫得他喘不過氣來
什麼人有這麼強大的殺氣?施得一驚之下,險些汽車失控。從後視鏡朝後面一看,後面有數輛汽車跟隨,每一輛汽車都貼了很深的膜,不知道裡面坐的是什麼人。
也讓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