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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了,施得這麼一解釋,眾人都對商開的無知和自高自大大感好笑。
商開被羞辱得無地自容,以他的脾氣,如果不是剛才吃了施得的虧,現在早就對施得拳腳相向了,他用手一指施得的鼻子:「施得,你記住了,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你加倍償還。」
「出什麼事情了,商開,怎麼這麼吵?」商開話剛說完,一個聲音從樓梯中傳來,一個人分開人群,一步來到了場中,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蕭佐身上,立刻流露出了鄙夷的目光,隨後又落在了施得身後,眼中的鄙夷變成了熊熊燃燒的怒火,「是你,施得」
「是我。」施得不慌不忙地笑了,心中卻想,今天這頓飯吃得可真是熱鬧,不但遇到了商建超的兒子商開,還遇到了天南,更沒想到,寶馬張也來湊熱鬧了,而且看他和商開說話的口氣,顯然他和商開關係私交不錯,「寶馬張,上次你在省委劃破了我奧迪車的四條輪胎,今天我開的是路虎,你是不是還想劃破我路虎車的四條輪胎?你好歹也是大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卻於出了劃破別人輪胎的齷齪事,跟一個癟三似的,傳了出去,會讓別人笑掉大牙的。」
若是好面子的人,被施得當眾指責,說出糗事,說不定會惱羞成怒並且矢口否認,但寶馬張卻哈哈一笑,毫不含糊地承認了:「沒錯,劃破你輪胎的人,就是我,怎麼著,不服是吧?我這個人一向專治各種不服,你小子就是欠收拾,劃破你的輪胎還算輕的,下一次就砸車打人了。」
「張哥,少跟他廢話,他今天得罪我了,我要他沒好下場。」商開見寶馬張和施得也有舊怨,更來勁了,朝殘耳使了一個眼色,想聯合寶馬張、殘耳,三人一起動手,好好修理施得一頓。
殘耳此時也恢復了幾分力氣,他朝商開回應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然後悄悄從地上撿起一根木頭,想要乘機敲在施得的頭上。不料他剛剛拿起木頭,突然後腰一疼,感覺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了一下,他一時吃疼,大喊一聲:「誰他媽的扎我?」
「是我。」盛夏不是扎殘耳,是用她的高跟鞋踢了殘耳一腳,她氣憤地說道,「我最恨背後下手的人,要是沒本事就別和人斗,既然和人鬥了,就光明正大地斗,背後下黑手,禽獸不如。」
「盛姐…」一見是盛夏,殘耳軟了,陪著笑,扔掉了木頭,「盛姐,我也就是撿塊木頭玩一玩,沒別的意思。
「一邊兒去,少在我面前礙眼,我告訴你,胡書議,如果你再敢和商開一起胡作非為,小心我以後中斷和你的全部合作。」盛夏對殘耳——或者說胡書議橫眉冷對不假顏色。
「是,是,盛姐說什麼是什麼,我這就消失。」胡書議點頭哈腰沖盛夏笑了笑,又沖商開無奈地一揮手,轉身一溜兒煙跑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商開氣得不行,胡書議關鍵時候指望不上,讓他夾擊施得的想法落空了,他氣憤不平地看了盛夏一眼:「盛夏,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你非要踔渾水嗎?」
「誰說沒我什麼事情,施得是全有的朋友,我又是全有的朋友,而且施得又是蕭佐的朋友,我和蕭佐呢,也關係不錯,所以呢,誰和施得過不去,就是和蕭佐、全有過不去,和蕭佐、全有過不去,就是和我過不去。」
「這麼說,你今天非要和我過不去了?」商開一臉戾氣。
「答對了,加十分。」盛夏嘻嘻一笑,「怎麼了,不服氣是吧?我這個人專治各種不服。」
「好男不跟女斗,商開,走了,今天的事情就先這樣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寶馬張平常是最囂張最不可一世的性格,今天卻意外轉了性子,主動停戰了。
「可是,張哥,今天吃虧太大了,不能就這麼算了。」商開不肯讓步,「在石門的地面上,出了這事兒,我以後還怎麼在石門做人?」
「來日方長,不一定非得急在一時。」寶馬張狠狠地瞪了施得一眼,又俯身在商開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
商開被說動了,他冷哼一聲,扔下了一句狠話:「施得,記住今天的事情,以後一定加倍回報。」
寶馬張卻沒有再沖施得凶,他沖蕭佐於笑一聲:「蕭佐,聽說你幫了萬戶侯不少忙?哼哼,沒想到我不但沒事,而且還大搖大擺地出來了吧?你給我了初一,我一定會還你十五。」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