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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都是我沒能控制好法則,您能不能」夏雲韞一臉央求的看向我。
而此刻,雲晚溪臉上也多了幾分的愧疚,緊跟著說道:「爹這件事都怨晚溪」
「好了,這些都是意外,相信也不是你們願意看到的。」我做了個不必擔心的手勢,隨後出現在了夏星嵐的眼前。
在我出現之前,他正抱著夏星純,雙目赤紅的看著夏雲韞,甚至還有雲晚溪。
直到我站在了他眼前,他的目光才逐漸緩緩上移,但那種恨意,似乎也有幾分轉移到了我身上。
畢竟妹妹被傷成了這樣,而他自己也一樣受了重傷,這種孤立無援,備受欺負的心情,他一個孩子又由幾分能理解的?
「為什麼?我們又沒有什麼錯!為什麼一定要做到這程度!您不是我爺爺麼!星純不也是您的孫兒麼!?我們難道就不是你的至親麼!?我們就因為是小妾生的孩子,就該受欺負麼!?」夏星嵐紅著眼睛大聲的喊道。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夏星嵐,淡淡的說道:「你們覺得自己委屈,我理解,不過,如果你們連姐姐的委屈也感受不到,那你們自己的委屈,也不配擁有,無論你們是否我的孫兒。」
夏星嵐表情一怔,我的話,他當然不能一下子理解過來。
雲晚溪雙目立即跟著紅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而夏雲韞一樣不明白,她在悟性上確實有很高的潛質,但人情世故方面,也比夏星嵐他們好不了多少。
「娘爺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夏雲韞忍不住問道。
雲晚溪只能說道:「你爺爺一鍋水端平,既沒有袒護你,也沒有袒護他們,你爺爺知道我們母女漂泊在外的苦難,也同樣沒有覺得作為孩子,就能夠避開上一輩留下的責任,無論是你,還是你的弟弟妹妹。」
夏星嵐瞳孔一縮,聽著雲晚溪的解釋,內心的震動可想而知。
「想不到,兄妹之間的相殘,竟這麼快就出現了,真是令人寒心,而且,夏道友這麼冷淡的圍觀,那何某是不是應該重新審視一番對你的印象好些?」背著一方破古琴,身著青衣的俊逸男子飄然而下。
而天空中,一位同樣帶著面具的女子正站在上面,抱手低頭看著我,眼裡沒有半分感情。
我知道她。
是李古仙。
她可能早就已經來了,但應該是在何操琴的特別秘法中隱匿了行藏,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奶奶!爺爺!」夏星嵐臉上多了幾分激動。
「爺爺」夏星純被稱呼刺激到,立即轉醒過來,也不知道是本能還是如何,她向何操琴伸出手。
何操琴急忙快走幾步,握住了夏星純的手後,連忙說道:「星純不要擔心,爺爺在這,別怕,爺爺馬上就給你治療。」
眼看何操琴反手就要將古琴拿到手中,我沒有給他動手的機會,袖子還沒動,何操琴的所有法則已經被封得動彈不得,更別提要救人了。
「夏道友!你這是做什麼!?」何操琴臉色一變,他急忙一抬手,想把法則限制強行解開,但在我的控制下,法則也開始進行了反抗。
何操琴看反抗無效,還打算加強比拼,直至我的雙目冷凝下來:「我的家事,也輪得著何道友來置喙?我自己的孫兒,自己不會救麼?」
這話讓何操琴很沒面子,他立即看向了天空中的李古仙:「古仙,你看這事」
李古仙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我。
我恍若沒有看到這縷目光,而是把精純先天氣運的法則力量灌入夏星嵐的身上。
看過孩子們的戰鬥,針對他們的法則定製治療,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難。
而且我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外人在我面前越俎代庖?
夏星嵐看著身體恢復得飛快,甚至連修為都在暴漲,眼神中多了許多複雜感情,他不知道該感謝我,還是該怎麼應對這件事。
不過相比夏星嵐的理智,夏星純就幼稚很多,她看到我把手移向自己,咬牙大聲說道:「我不要你救我!你不是我爺爺!何爺爺才是我爺爺!」
「星純!」夏星嵐面色一白,臉上難免多了幾分尷尬。
夏星純性子倔強許多,她脾氣似乎更像他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