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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燕城端過旁邊的溫水,喝了一口。
「傅常民跟他兒子一樣沒腦子,沉不住氣,不然也不會教出傅凜那樣的窩囊廢,倒是我二伯一家,到現在還作壁上觀,不知道在憋什麼壞水兒。」
謝楓瞥了他一眼,還是忍不住叮囑。
「以前你不管在什麼條件下,你都能毫髮無損,但這次你受傷嚴重,因為你有了在乎的人,她會變成你的弱點,甚至用不了多久,你的對手都會知道她是你的弱點。燕城,我們小時候在部隊裡,教官就教過,不要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你似乎有些......太過在意那女人了。」
所以那天謝楓深深的看了盛眠一眼,他有種預感——那女人留不得了。
他們這些家庭出來的人,是不可以把愛情看得太重的。
但要他去殺了對方,現在燕城對那女人正是發燒上頭的時候,到時候估計兄弟都沒得做。
謝楓是這一群人里,最狠得下心的。
以前傅燕城跟他一樣狠得下心,兩人都是狼,傅燕城是敢沖的狼,謝楓是不愛出聲的狼,心思縝密。
謝楓繼續說道:「我已經試探過penny了,她不願意離婚,甚至還在備孕,似乎打算要生孩子了。」
其實謝楓壓根沒有試探過,但就是要故意這麼說,讓傅燕城對那個女人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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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那種女人是不配進入他們這個圈子的。
果不其然,傅燕城的眉心皺了起來。
「你說她在備孕?」
「嗯,豪門內都會催生,普通家庭更是如此,女人不生孩子,地位是不會穩的。」
傅燕城的胸口頓時劇烈起伏,謝楓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
一個不合格的弱點,就得早點兒拔除。
不然等將來變成了身體裡的一根骨頭,再想拔除就晚了。
傅燕城的氣息頓時變得極冷。
謝楓走了之後,他一個人在病房內坐了半個小時。
然後他給盛眠打了電話。
盛眠這會兒已經睡了,最近忙盛氏的事兒,太累。
「傅總。」
她迷迷糊糊的。
「過來看我。」
盛眠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十一點了。
「傅總,要不我明天過來吧。」
「現在,別忘了我是因為誰受傷的。」
盛眠頓時沒話說了,認命的起身開始穿衣服。
她的手已經能勉強能伸展握東西了,但還是不能太用力,她一個人開車過去醫院。
到達傅燕城的病房門口時,她覺得從門縫裡都透露出了一股冷。
哆嗦了一下。
傅燕城看到她來,招了招手。
盛眠走過去,下巴瞬間被他掐住。
他仔細看著這張臉,這一瞬間生出了想弄死她的情緒。
「傅總,疼。」
「疼死你才好。」
他下床,將她轉了一個身,讓她背對著他,扶著病床的欄杆。
盛眠看到這個架勢,就知道他想做什麼。
她連忙掙扎,「你的身體還沒好,下次吧。」
傅燕城卻已經撩開了她的衣服,「不是還欠我一次,我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
盛眠本來還在掙扎,但是聽到他說還剩下的一次,頓時不動了。
傅燕城抱著他的腰,埋在她的脖子裡親了一會兒,感覺到她的軟化,頓時有些不高興。
就好像是她也希望第十次趕緊結束,這樣兩人就能毫無瓜葛。
他強忍著勃發的衝動,一瞬間變得冷靜,將她的衣服理好。
盛眠有些疑惑,卻聽到他問,「十次一結束,還跟我上床麼?」
盛眠不回答,傅燕城也就明白了。
他重新回到床上,雙手往後撐,淡淡的看著她,「不想跟我了?」
「我結婚了。」
「你老公能有我讓你爽到?」
露出的病號服里,他的胸口還纏著白色的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