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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姬兄不認識我,我可是認識你,小弟對姬兄聞名已久,恨不能得見,如今碰上,怎麼也要結交一番。這就是天璇星君她老人家吧,星君真是風姿絕世,難怪連家父都嘖嘖讚嘆。」
天璇星君冷哼一聲,對老人家三個字極不習慣,對韓飛沒什麼好臉色。
李神凡冷冷一笑,指著韓飛說道:「你這廝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上次被你跑了,你倒送上門來。」
韓飛臉色一滯,搓搓手道:「嘿嘿,原來二叔也在啊,侄兒眼拙沒看到你。二叔,我們親戚一場,怎麼也有點情分,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李神凡冷然道:「你的事情跟我可沒關係,上次你溜進我太白劍宗,盜走了一枚劍葫,還沒跟你算賬!」
「嘿嘿!別這么小氣麼,不就是一枚小葫蘆麼,你們太白劍宗的葫蘆藤上多的是,還在乎一個兩個,我拿走的那枚,就當送給侄兒的見面禮了。」
李神凡臉色一黑,手中寶劍鏘鏘作響,喝道:「你這廝是不是又闖了什麼大禍?」
「二叔?」
姬天有些懵了。
韓飛哈哈笑道:「姬兄不知,家父當年也是太白劍宗真傳,跟我二叔情深義厚,結拜了兄弟,後來,家父心生抱負,離開太白劍宗另開創了一番大業。」
「哼!什麼開創一番大業,還不是在占山為王,做了土匪。」
韓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二叔不要這麼說麼,我們是個門派好不好。」
「少廢話!你盜走的劍葫呢?」
韓飛不舍的取出一枚流光璀璨的葫蘆,這枚葫蘆小巧玲瓏,做火紅色,不過這小葫蘆卻散陣陣陣令人膽寒的劍意,好似一枚絕世凶胎!
李神凡劈手奪了過來,呵斥道:「你倒是眼毒,這枚劍葫內蘊先天離火,算是第一等的劍葫。之前我許給了一位師妹,不等我去採摘,就被你盜走了。」
「先天葫蘆藤!」天璇星君露出驚訝之色。
「星君見識不凡,我們太白劍宗祖輩僥倖得了一株先天靈根葫蘆藤,這株葫蘆藤十分奇異,根須扎進一柄殘劍之中,汲取殘劍劍意為養料,億萬年來生機勃勃。這株葫蘆藤可結種種葫蘆,每一個葫蘆都內蘊不同的劍意,算是天生的法寶。」
姬天嘖嘖稱奇,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心中不由對太白劍宗高看了一眼。太白劍宗雖然是萬古大派,但地位十分尷尬,一直在劍道祖師呂純陽開創的莽蒼山之下。
天下劍修都以莽蒼山為劍道正統,對太白劍宗不大看得上,沒想到太白劍宗還有先天葫蘆藤這種好東西。
原先他看李神凡年紀輕輕,也就二十歲左右摸樣,如今才知,李神凡的年紀應該不小。雖然他在二十來歲就渡過了天風大劫,但在出遊境界停留了漫長的歲月,難怪有韓飛這麼個侄子。
見姬天十分好奇,李神凡將韓飛的來歷細細說了,並無隱瞞。
原來,韓飛的老爹跟李神凡是師兄弟,不過韓飛的老爹度過天風大劫之後,就生了遊歷之心。等他在外面闖蕩久了,心性就收不住了,結交了不少匪類,他的師父將他捉了回去。豈料,二人之間大吵一通,韓飛的老爹一氣之下叛了門派,在太白劍宗附近地域占山為王,創建了一個噬劍山,專門教訓太白劍宗弟子,時不時下山搶劫過路修士。噬劍、噬劍,聽名字就知道這個宗派是幹什麼的。
幸好他不傷太白劍宗弟子性命,太白劍宗也大度,沒有追究與他,反而把噬劍山當成了歷練弟子之地。韓飛繼承了他老爹的土匪心性,一貫無法無天,前番溜進太白劍宗偷偷盜走了一枚成熟的劍葫,讓李神凡大怒。
李神凡出了太白劍宗,滿天下尋找韓飛,不想,韓飛機警的很,一路跑到中神州來了。若不是為了韓飛,李神凡也不會在丹霞山出現,也不會跟姬天比劍。
「嘿嘿!二叔,你看小侄從東荒跑到中神州,受了這麼多委屈,這枚劍葫就賜給我吧。」
「不行!這枚劍葫非同小可,若是一般的寶貝也就罷了,我們太白劍宗的劍葫萬萬丟失不得。先天葫蘆藤鎮壓我們太白劍宗氣運,它所結的劍葫都是太白劍宗的氣運分支,豈能流落出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剛才火急火燎的跑來,可是又惹了大禍?」
韓飛尷尬的笑道:「還是二叔了解我,我在這彌羅州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