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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屠、阿鼻神劍在無邊血海中飛來飛去,姬天離的遠遠的都能感應到兩柄神劍散出來的沖天殺伐之氣。
「這兩柄神劍曾經出了東海龍宮殺戮萬靈,且龍宮開啟後又滅不少修士,這兩柄神劍如此作為到底是為何呢,這兩柄神劍雖然殺性之重天下罕見,但在我想來這兩柄神劍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殺戮萬靈。這兩柄神劍每次造下殺孽之後都會飛到大裂縫底下,看來是來到這真龍心臟之中,難不成這真龍心臟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秘?」
越想越覺得不對,姬天心神漸漸提了起來,心中冒出個古怪的念頭,暗道:「該不會我一語成讖,那血河道人真的沒死?不可能!那太上刀魔連天地真龍都能夠斬殺,這血河道人難不成比天地真龍命還大?」
心中雖然如此想但姬天卻是留了個心眼,這兩柄神劍與眾不同,所作所為不像是自而為,宛如在完成某種儀式一般,顯得十分詭異,姬天沉下心來仔細想想自從遇到這兩柄神劍後生的事情,越想心越往下沉。
「況且,一般來說但凡法寶的主人死去後,法寶就會另尋主人。若不然,等久遠的時間過去,法寶的靈性就會逐漸散失,最後成為一塊破銅爛鐵。但凡法寶皆有器靈存在,知曉趨吉避害,但這兩柄神劍倒是古怪,身為頂級的法寶竟然沒有器靈,也許是因為這兩柄神劍殺伐之氣太重,誕生不了器靈。不過那血河道人如果死了,這兩柄神劍雖然沒有器靈但是卻靈性十足,不應該呆在這龍宮中不出去啊。前番都能自家飛出龍宮,這般想來,這兩柄神劍從上古紀元血河道人死後就一直呆在這龍宮之中,這其中有好些說不通之處。」
恨恨的看了元屠、阿鼻神劍一眼,姬天心中暗道:「這兩柄神劍在這真龍心臟中不知謀劃什麼東西,它們連番戲耍於我,差點讓我死於非命,不給他們個狠得,如何出得我這口惡氣。」
在剛剛遇到這兩柄神劍時,姬天還打著收為己用的心思,但如今這麼多時間過後,再看這兩柄神劍讓人說不出的厭惡。
「想想我之前的想法如今倒有些可笑,我並非嗜殺之人,就算得到這兩柄神劍,只怕也會使因果纏身的結局。況且我身為先天太易之體,秉承功德之道,這兩柄神劍這般肆無忌憚的殺戮萬靈,不知劍身上有多少因果業力,說是魔劍也不為過。怎麼才能想個法兒,把這兩病神劍毀去才好。」
姬天三番五次的在這兩柄神劍手上吃了大虧,越看這兩柄神劍越是不順眼起來,只是這兩柄神劍身為後天第一殺劍,威力絕倫,以他如今的修為想要毀去這兩柄神劍,只怕只是一場空想。
雖然如此,但姬天內心卻是打定主意,一旦有了良機,不管這兩柄神劍在這真龍心臟中謀劃什麼,都要出手破壞。
遠遠的繞了一個大圈,姬天離的兩柄神劍遠遠的,繼續向這座無邊血海的中心飛去。
這座無邊血海中除了蒼黃血海之水沒有別物,看的久了讓人不知不覺心生厭煩,且這些血海之水一點都不能沾惹,輕輕一碰就會將人生機吸盡,成為一具乾屍。
姬天一路之上提心弔膽,生怕下面血海中的滔天巨浪打到自己。
姬天一路之上飛飛停停,這無邊血海仿佛真的沒有盡頭,約莫都有半個月過去,眼前還是蒼黃的血海景象,宛若姬天從沒有動過地方一般。
「這般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我一路之上小心翼翼,應該沒有在這血海之中繞圈子,為何半個月過去,還是沒有摸到血海中心的邊緣。」
在姬天想來,這座無邊血海既然源源不斷的流淌血海之水出去,應該有個源頭,這源頭除了血海中心應該沒有別的地方。但是這麼長時間過去眼前還是洶湧的海面,沒有半點變化。
又尋找了幾日,姬天脖頸間的小葫蘆噴吐了一次流光,姬天回到虛空挪移鼎中趁著小葫蘆噴吐流光,運轉紫薇太皇經將小葫蘆噴吐的流光吸收之後,體內又增加了一道法陣,如今他肉身中飽含五十七道法陣。
「看來我想的是對的,有這每隔半個月就噴吐一次流光的小葫蘆在,紫薇太皇經不需要別的神材寶料就能不斷提升上去,這小葫蘆噴吐的流光跟紫薇太皇經簡直就是絕配。嘿嘿,這紫薇太皇經神妙無比,那莽蒼山竟然派出三百弟子來拿我,逼急了我,管你是不是呂純陽的門派,把這紫薇太皇經給他們散播出去,到時通通將這些莽蒼山弟子祭煉成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