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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秋若萱驚恐的尖叫起來。
衣襟被扯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前胸。她掙扎著想脫離舒蕘的磨爪,撕心裂肺的哭叫起來:」夜哥哥救我!夜哥哥,夜哥哥……」
花未央臉都白了,這魂淡!
花煙雨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死命瞪著舒蕘,心如刀割——他怎麼可以枉顧妻兒的性命,就為了一個花未央!
「本宮勸你別叫了,再叫你那位夜哥哥也不會來的。」舒蕘把秋若萱壓到書桌上,最後看了花未央一眼,「未央,這都是你逼的!秋若萱,你要怪就怪她吧!」
「花未央,我恨你,我恨你……」
一聲一聲,如利物刮著耳膜。這是一場比誰更狠的戰役,誰存了婦人之仁便是輸家。
事到如今,花未央只能承認她沒有舒蕘狠,咬咬牙,吼:「住手!」
舒蕘冷笑,直起身:「想好了?」
「一命換一命,我留下,放了她!」花未央鬆開花煙雨,背挺得直直的,憤怒和殺意在體內咆哮著,全身的細胞都張開了,伺機而動。
「行!」舒蕘一鬆手,秋若萱急忙坐起來攏住衣服,泣不成聲。
「你不但有功夫,還很狡猾,自己封了任督二脈!」舒蕘道。
花未央心裡覺得好笑,卻還是依言抬手在自己的作督二脈上點了下。
「很好!」舒蕘滿意的點點頭,棄了秋若萱朝她走來。
伸手探探她的脈門,感覺不到一絲內力,他才道:「早這樣不是多好,非要逼本宮出絕招。」
「殿下……」癱軟在地上的花煙雨忽然捂著肚子叫了起來,「殿下,臣妾好痛……」
疼得真是時候,花未央立刻道:「不會是動了胎氣吧?」
「別管她!」舒蕘心滿意足的擁著美人,「來人,扶太子妃去休息,順便請個太醫來看看。」
「是!」
兩名侍女進來,看都不敢看混亂的現場,小心扶起花煙雨就趕緊閃人。
花煙雨在侍女的攙扶下,含著淚跌跌撞撞的出了書房。
「秋若萱,你也可以走了!」
秋若萱慌亂的看看他,又看看花未央。今晚這一切都是和舒蕘說好的作戲,逼舒夜拿花未央來換她的。可是花未央卻主動犧牲自己來換,所以她不確定,這樣做真的好嗎?
「還不滾?」舒蕘不耐煩的吼。
「哦哦!」秋若萱被一嚇,險些站不穩,踉踉蹌蹌的往外跑。
「等等!」花未央叫住她。
「你不是要反悔吧?」秋若萱緊張的看著她,像一隻受驚過度的小鹿。
花未央從衣架上取下舒蕘的大裘披到她身上,低聲道:「去找舒夜。」
秋若萱攏攏裘衣,慌亂的點點頭,趕緊走了。
書房裡只剩下舒蕘和花未央。
渴望已久的美人終於到手,舒蕘全身的血都沸騰了,看未央的目光灼熱到了極點。
「未央,你看看這屋裡本宮為你作了多少畫!」舒蕘指指四周。
未央看看還真有好些畫,難得這變態還有藝術細胞!不過……花未央垂眸,冷冷的彎起唇角,忽然出招襲向舒蕘。
一出手,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
這是怎麼回事?
舒蕘輕而易舉的鉗住她,一用力,她不受控制的撲進他懷裡。
溫熱的氣息噴灑下來:「花未央,你以為本宮還會再給你機會逃跑嗎?這屋裡早在你進來時便點了無色無味的軟筋散,你試試現在是不是全身無力。」
花未央大驚,完了,小看舒蕘了!
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你逃不掉的,不如留下,做本宮的太子妃……」
「太子妃就免了,你不就是睡覺嗎?行,我成全你!」花未央勉強推開他,放下髮髻,作勢要寬衣解帶,小聲嘟囔著,「又不是沒和男人睡過!」
舒蕘臉色大變。像他們這種顯貴大多都有潔癖,何況她剛和舒夜睡過。讓舒夜搶了先機是他不願意提及的致命傷!
「就在這裡嗎?恩,雖然簡陋了點兒,那張榻倒還可以用。」她解下外衣,只著一身白色的單衣走到榻邊,呈大字狀躺下,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來吧!速戰速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