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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兩人聽到聲音,全都僵住了身子,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其中一個反應比較快的立馬轉身說道:「啊,是這樣的,剛才發現了一個歹人,用迷香迷暈旅客後實施偷盜行為,我們已經趕跑了歹徒, 現在正檢查每名旅客的狀況。」
無懈可擊的言論。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了這兩人的謀劃,說不定他會被矇混過去。
「哦,發現了歹人啊。」
蘇牧微微一笑,緊接著一根吹筒便從其中一人的腰間自行懸浮了出來。
「呃這這……」這名男子趕緊伸手去抓,去發現怎樣也無法將這吹筒抓入手中,跟個泥鰍一樣。
「這是我們從歹人身上撿到的。」另一旁反應很快的那名男子趕忙解釋道。
「其實,你們剛才的謀劃,我都聽到了。」
蘇牧也沒空跟他們玩什麼審問遊戲, 直接了當的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我可以不追究,但要幫我辦一件事情。」
「辦事情……呃這這,您請說。」那名男子擦了擦汗後,惶恐說道,另一旁也是一臉順從的表情。
就光是吹筒自行懸浮這一點,他們就知道眼前這名男子不是好惹的存在,因此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幫我搜集情報,凡是有身穿黑袍的男子入住,要通知給我,明白了嗎?」蘇牧打算,讓這兩人幫自己收集之前擊殺的那名修士的上級。
關於那名上級,他的情報實在有限,不知道實力也不知道相貌,只知道對方行動時會穿著黑袍。
他所處的地方,是朱青城為數不多的旅店,只要有外來者,基本上都會選擇在這些旅店內定居。
讓旅店的這兩名夥計幫忙調查情報, 絕對是個很不錯的想法。
「發現有身穿黑袍的修士就向您匯報嗎?明白了,我們保證完成任務!」反應很快的那名男子趕緊說道,語氣也是真誠的不行,讓人聽了就想要相信。
旁邊的另一名男子聽到這話,也反應了過來,連聲附和道:『對對,我們一定會把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是嗎?」蘇牧忽然冷笑了一聲,看著那名反應很快的男子:「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人,小的名叫秦川。」男子回道。
「秦川。」蘇牧摸了摸下巴,忽然一掌拍了過去。
秦川立刻後退,同時亮出了藏在身後的一把匕首。
這種時候,秦川竟然還想著要偷襲他,不得不說很有膽量。
鍊氣期的偷襲,築基期修士在放鬆警惕的情況下,還是有可能中招的,畢竟築基期也還在肉體凡胎的範疇,身體受傷就會喪命的那種。
可惜……他並不是什麼常規的築基修士,偵查類的陣法他掌握的不知凡幾,秦川的一切舉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什麼,這匕首別在背後太膈應了,我換換位置而已。」秦川抓著匕首, 在發現無論如何自己都無法將匕首刺出去後,又配笑著說道。
「別刷小心思了,計謀是有用,但在實力差距大到一定程度的情況下,它就顯得可有可無了。」
蘇牧捏過他手中的匕首,然後在無法動彈的他身上,用匕首刻畫了起來。
秦川對此顯得很是驚恐,瞳孔止不住的收縮,面色也變得有些蒼白:「您要幹什麼大人?」
「為了保證你能順利以及聽話的完成我布置的任務,這是一點小小的限制手段。」
在刻畫出了一個複雜的符號之後,蘇牧停下動作。
下一刻,秦川手臂上的符號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直到消失不見。
秦川一直盯著自己的手臂,他知道雖然那裡什麼都沒有,但自己恐怕已經要落入到眼前這名男子的掌控之中了。
「剛才的是血咒,效果嘛……也就是讓我能隨意操縱你的生死罷了,順帶一提,如果我死了,你也會死。」蘇牧將匕首放回到他的手裡:「我自認這血咒,這個城裡無人能解除,你要不信的話,可以隨時去嘗試解除,但是要在不耽誤替我工作的情況下,至少每天要幫我搜集十二小時的情報。」
說完,他又從兜里掏出了十幾顆偽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