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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電梯上十樓,陳默瞄了一下門牌便徑直走向一零三五號房間,聽了聽裡面傳來一陣嘩嘩水響,他用門卡打開門便閃身走了進去。
「嗒。」
房門輕輕合上,浴室中便傳來中島家來的聲音說道:
「井上麼?」
「嗯。」
陳默模仿井上的聲音嗯了一下便走到浴室門前,他看著磨砂玻璃門後那倭奴正在浪費水的樣子,抓住門把手一擰便閃身進入浴室。
中島正在洗頭沒有看到陳默,可耳朵一動便停下手中的蓬頭問道:
「井上,什麼事?」
陳默手指一探便點在中島的太陽穴上,隨著中島雙眼忽然充血鼓脹,陳默這才低聲說道:
「要命的幹活。」
擊殺中島,陳默迅速將他扔進浴缸,用化屍粉將他融成污水衝到下水道內,他才進入房間翻找兩人的所有東西。
就連一雙臭襪子都沒有放過,陳默統統收進空間之中,他對著鏡子將自己易容成為這中島家來的模樣,隨即便開門離開酒店。
回到現實還需要殺人,陳默雖然無奈也迫不得已,幸好對手都是小鬼子,他從心底就沒有把這些東西當人看過,殺了他們甚至還不如殺了一個任務對象讓他有點感觸。
七轉八拐避開一路的天眼,陳默鑽入一條小巷出來便進入樹林之中,換了身衣服又換了副容貌,又在城裡轉悠了一陣這才找了個旮旯將自己恢復原形,到停車場將摩托騎上,陳默輕輕擰動油門,y2k在低鳴聲中便消失在夜幕的霓虹燈下。
現實中的十天時間過得很快,在殺掉兩個小鬼子第六天後陳默在現實中已經又只剩下最後一天,他這幾天換著花樣給自己做菜,可惜現在許多野生動物是不能吃的,他腦袋中的菜譜也就嘗試了幾十個不咋樣的菜而已。
「你是我的小水果」
一陣電話鈴聲從客廳中傳來,正在炒菜的陳默趕緊將炒好的一盤干煸四季豆盛入盤中,將爐火熄滅便進入客廳拿起電話。
一個陌生的電話,陳默稍稍一愣還是將電話接通,他剛剛將電話貼在臉上,裡面便傳來一陣咯咯笑聲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找誰?」陳默皺眉問道。
「找你。」
電話中那女孩聲清脆爽朗稍顯有點記憶,可陳默卻沒聽出電話中的這個聲音究竟是誰,他皺起眉頭再看了一下電話號碼,他撇撇嘴說道:
「你找錯人了吧?」
一年至少接到上百個打錯的電話陳默早已經習慣,至少他還沒有直接就給掛掉,電話中女孩聲又是一陣嬌笑之後才說道:
「陳默,你猜猜我是誰?」
陳默摸了摸自己的鼻頭,這女孩認識他,可他記憶中那些女同學甚至包括他曾經的那個女友都不知道他的電話,到了上都他這電話除了家裡就工地工頭與餐廳管理刷盤子的知道。
一想起好多天沒有搬磚刷盤子了,他絲心裡還是有些不習慣這麼閒呆著,他記得當初他的工頭講過一個笑話,一名很有錢的二貨,最看不慣的就是絲賣苦力賺點錢,他沒事就拿點小錢折騰賣苦力的,嘴裡隨時還罵著對方絲氣息撲面而來讓他受不了。
後來那個二貨全家出了禍事就剩下他一個,財產一分不剩還背了一身債務,他那點本事以前只能折騰別人自身沒有能力,所以他也淪為了搬磚刷盤子的絲;
當有一天他重新發跡成為富豪之後,幾十年刷盤子搬磚的習慣讓他根本停不下來,只好每天在家中搬磚刷盤子玩。
陳默雖然不至於如此,可沒有事乾的確讓他顯得無聊,他現在現實世界的能力已經不少,隨便那一樣都冠絕天下,可他一琢磨,這書畫還得什麼協會之類認可,否則畫得再好也無人問津;
其餘的東西都需要證件,可他有個初中畢業證能有什麼用,哪怕他醫術無雙也不能去醫治別人,哪怕他做飯遠比御廚強大數倍也只能在家做飯;
這電話中的女孩似乎與他很熟悉的樣子,可他到了上都接觸最多的便是當初的房東老闆娘纖纖,其他人他也沒時間去接觸。
想了一下陳默淡淡說道:
「對不起,請問你是誰?我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