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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表面則是擺出一副神秘的模樣,搖頭晃腦道:「古人云:『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只要書讀多了,不出門也能知天下事。所以,曉平,要多讀書啊!」
妙花推了他一把,不耐道:「得得得,說你胖也還真喘上了。咱們在這裡可是人生地不熟,兩眼一抹黑,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怎麼感覺你在家時還特別謹慎,出來後反倒放鬆了?」
周文卻是直接雙手托住後腦,四仰八叉直接躺了下來,舒舒服服地枕著張曉平的小腿,嘴裡悠悠說道:「師兄你猜?」
此時,一直沒有做聲的趙曉金則是轉頭看向自己的大弟子道:「明青,你來說說是什麼緣故?」
周文這次出來就帶了五個人,妙花、趙曉金和張曉平這三個大高手必然出動,許大成這個炮神也要帶來,說不定關鍵時候就有大用。另外一個就是左明青。
帶左明青除了他的身手和行動能力完全勝任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培養和鍛煉。要讓這個未來看好的軍官種子多見世面,多些經歷。
周文原來是打算連周明遠都想帶來,但考慮到通話器就只有六個,而這次刺殺行動又比較危險和複雜,要保證在整個過程中的信息傳及時和快捷。所以周文保險起見,就只帶了左明青。
本來體淨是周文每次行動必帶的人選,但由於他身形太過高大彪悍,在暹羅人身材普遍瘦小的情況下可就太過顯眼了。
周文他們是幾天前在上海登上了一艘英國商船,然後在暹羅灣又換乘前來接應的一艘漁船,悄無聲息地進入了暹羅。整個過程都由素察負責聯絡和安排。按照原定的計劃,在刺殺成功後,也是用同樣的方式撤離。
左明青第一次參加這種高手雲集的行動,心中既感到興奮又有些忐忑緊張,自然就不像張曉平和許大成那麼隨意。從出發到現在,他都是本著多看多學少說的謹慎態度,把自己靈動跳脫的個性都深藏起來,加上他連續幾天坐船不太適應,精神懨懨的,就顯得有些沉默寡言。
而這一切都被師傅趙曉金看在眼裡,覺得自己大弟子也太過拘謹,反而不利於他的成長,就開口點名讓他發表看法。
左明青其實一直在用心聽著周文他們的談話,聽到師傅點名倒也不慌,微微思索了一會就說道:「師叔的意思是不是現在暹羅方面其實比咱們還緊張和謹慎,因為這次行動一旦失敗,他們那個國王想把權利奪回來的夢想就全部破滅了。所以在刺殺行動之前,他們更著緊我們的安全。」
周文贊道:「孺子可教,明青把問題看得很清楚,所以咱們現在沒必要瞎擔心,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先把精神養好了再說。」
說完後,周文用嘚瑟的眼光白了一眼妙花,意思是,你看看,連個晚輩都懂的道理,你居然不懂?
那副挑釁的模樣把個妙花氣得牙痒痒的,就想著這個師弟還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等回去後看本師兄怎麼收拾你。
卡車雖破,速度雖慢,但一路也沒有什麼波折就來到了位於曼谷城區邊的一棟木樓建築的大院內。
周文幾人跳下卡車,就見幾個穿著暹羅裙的少女迎了上來。
只見這幾個少女雖然皮膚都有著沿海人那種微黑,但長得頗有幾分姿色。幾女來到周文他們面前都微微鞠躬雙手合十道:「薩瓦迪卡!」又有兩個上年紀的老婦端著托盤,走了過來。
周文他們來之前就已經臨時培訓過妙花他們,告訴他們暹羅是佛教國家,大家見面時都習慣合十為禮。所以大家也合十還禮,周文還熟練地說道:「薩瓦迪卡不!」
幾人在悶熱的車廂里顛簸了幾十分鐘,都有些口渴,紛紛從老婦托著的托盤上端起竹杯,喝著不知名的泰國涼茶。
周文邊品嘗著略顯苦澀有帶點回甘的涼茶,眼睛則是四處打量著這棟占地不算小的木樓建築。
「這裡以前是一個大米加工廠,屬於陳偉文先生的一處產業,後來經濟不景氣就關閉了,平時就留了幾個看門的。」素察也端著一杯茶走了過來,用英語對周文介紹道。
然後他又用一種曖昧的語調說道:「當然,現在這些看門的也全換了,這兩個老婦人負責給你們做飯。屋子都打掃乾淨了,換洗的衣服都在裡面。而這幾個暹羅美女麼,就是陳先生慰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