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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秀美女修摔落時,腳下的那頭雪白玉鯨正痛苦的甩著頭,口中有紅白相間的液體吐出。
秀麗女修從它身上墜落的瞬間,雪白玉鯨則是嘶吼一聲,竟是向遠方急馳而去,並沒有再次向陶一山發出攻擊,臨走時望向陶一山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和怨恨。
而陶一山看到眼前的一幕,臉上並沒有露出太多的意外之色,似早有預料一般,這種被不知明東西攻擊後的畏懼表情,他已看過很多次了。
陶一山身形也是一晃,立即就飛了出去,可他前行的方向並不是追擊雪白玉鯨,而是直接掠向了正在墜落的女修。
在路過已然失去法力驅使、恢復成最先模樣的墨色長鞭時,他一把將其抓在了手裡。
然後迅急追上秀美女修的屍首,靈力一卷,便將她腰間的儲物袋卷了回來。這才一閃身,又回到了剛才交戰的位置,任由那具女屍砸向了大地。
陶一山剛一站定便是伸手一招,在前方空無一物的空間處,突兀的一道灰褐色光芒飛入了他的手中。
待他攤開手掌時,神識一掃之下,陶一山的臉上肌肉不由的抽了一抽。
在他掌心出現的是食指大小的一截斑駁獸角。
斑駁獸角一端尖細如錐,一端有些粗大,通體呈深灰色,從尖細的頂端處開始,一圈圈細密的褐色螺紋向下密密纏繞而下。
只是這些褐色螺紋到了中部以後,再往下已然開始變的模糊,如同褪色了一般,尤其是靠近獸角根部位置,如果不仔細觀察,根本看到任何螺紋出現了。
而陶一山目光落在則是獸角的中部,那裡有二道螺紋褐色正在迅速的退去顏色,慢慢變的暗灰起來。
這一截獸角就是陶一山的保命底牌,乃是他年輕闖蕩時,在一處沼澤中所得。
他至今也不知道這一截獸角是何種妖獸身上之物,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煉製過的,才有此威力,還是獸角原本就有此不可思議的攻擊力量。
這一小截獸角幾乎是無堅不摧,曾無數次的救過他的性命,讓他一次次在最危急關頭化險為夷。
據陶一山自己猜測,這一小截獸角也許可以對金丹修士都有致命的威脅,當然他從來不敢去試,也不敢輕易拿出。
這二種結果,都只會給他招來殺身之禍,但在如今混亂的大戰中,為了保命,他也只能使用了。
而且此物使用起來,幾乎是毫無痕跡,陶一山覺得就是金丹修士在附近,只要不是刻意留意自己的一舉一動,也是發現不了它的。
陶一山只是略掃一眼,就盯上正在消失的二道螺紋,心中肉痛的要命、
這一小截獸角他帶在身上幾十年,當然知道,每一次使用,都會消耗其上的一道褐色螺紋。
待得這些褐色螺紋完全消失時,這件不知名的法寶,便是要報廢了。
可現在也不是他細想之時,從他與秀美女修交手,到被那白氣裹住,再到以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破圍而出,斬殺對方,僅僅不過四息時間。
這點時間在這片混戰中,真的只是瞬間之事了,各種爆裂聲中,也是無人知道他是如何擊殺對方的。
陶一山掃了一眼斑駁獸角,立即就收了起來,此處哪裡是他敢耽擱之地。
他只是將獸角攝到手中,神識一掃的功夫,身後已有破空聲急速逼近。
感受著對方的逼近,陶一山深吸一口氣,轉身就迎了上去,那是二名築基中期的南海修士,面對這種修為,他倒也是不懼了。
這時此整個戰場上,到處都是爆裂聲和震天怒吼聲,以及臨死之前發出的不甘慘叫聲。
縱觀全局,風涼山修士這邊死亡的更多些,他們修士數量不及對方,往往都是數名修士攻擊一人。
南海修士又是被不顧生死的壓榨著潛能,二較之下,幾乎幾息之間雙方就會有修士迅速殞落消失,風涼山修士劣勢越來越大。
這裡沒有重傷,只要輕傷能廝殺,每一名修士都會不顧一切拼命,一旦重傷,下一刻就是殞落之時。
這裡不光南海修士不敵時被魔修控制自爆,一些風涼山重傷修士同樣也會選擇自爆。
他們前後左右都是敵人,已知別人援手無望,性情剛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