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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築基修士是一名芳華女子,相貌令人驚艷,傾國傾城,只是此刻在寒風呼嘯黑夜裡卻是面色蒼白,氣息紊亂,正是當初李言在沛陽坊市中見過的「歸去來兮」店鋪主人蘇虹,她此時的修為較前幾個月要強出了許多,已達到了築基大圓滿地步,可即便是這樣,依舊是倉皇逃命。
而在她身後則是一名體態豐庾,青色羅紗罩體的風情萬種美婦,此人修為赫然乃是金丹初期,李言卻是不識此美婦是何人,但只是一眼,竟讓李言有種心神一盪的感覺,這讓李言不由吃了一驚,他自信定力不弱,可是只一眼便能讓自己綺念頓生,心跳加速。
「媚術!」李言在心中呼出一口氣。
此刻的李言早已隱了自身氣息,施展了「潛行夜藏」之術,在李言神識觀察到二人的同時,見那名美婦卻並沒對自己所在方向有任何反映,這讓李言稍稍放下了心,看來此人的神識並沒有強過自己。李言雖然修為有所增進,可是近期所遇之事,讓他對自己神識和實力有了重新的估量,處事也是更加的小心。
而此時外界倆人也是都停在了李言所在山峰不遠處,她們之間相隔不足五百丈。青色羅紗罩體的美婦咯咯一笑,頓時讓這片蕭瑟天地變的有若春暖花開「蘇妹子,你如何走的這般急匆,你只需將手中之物交於奴家,並非只要打打殺殺的,當真煞了風景。」
風雪中,蘇虹站在閃爍著淡藍光芒的玉簪之上,一手正握著一枚靈石在急速恢復著體力,另一隻玉手低垂,卻是有著一道白光圍著她的玉腕迴旋飛舞,尤若一條靈巧的小蛇。她緊咬玉唇,一雙美目望著青色羅紗美婦,氣息有些急促的說道「我與閣下素昧平生,毫無恩怨,為何伏擊我等,你既然知道我的來歷,想必也知道我『歸去來兮』只是尋常商人,手上之物只要不是本命法寶,都是可以用來出售的,只是你說的我手中之物,我卻是絲毫不知,一路追來,我已與你再三說清,看來前輩只是想殺人越貨罷了。」
「咯咯咯,蘇妹子,你這樣可不好,東西在你手上奴家當然確信無疑,你矢口否認也是枉然,莫非真認為還能走脫得嗎?至於你們『歸去來兮』的名頭我當然是知道的,可是奴家也是奉命行事,對你手中之物感興趣的很,不知能否將你連人帶物都給了奴家呢,此前奴家可是對你留了手的,那是奴家愛惜你那身子,咯咯咯」青色羅紗美婦聽了蘇虹的話,不由咯咯嬌笑起來,只笑的胸前白晳微顫,尤若玉兔跳躍。
聽了她的話,蘇虹本來蒼白的玉面頓時紅霞飛升,她惱怒的盯著青色羅紗美婦,銀牙緊咬的的說道「無恥之人!」,說話時渾身氣的有些發抖。
「喲,妹子這幅白玉皮囊,若是直接打成血沫,難道不是可惜之事,只要你答應奴家,奴家定會放過你的,那件東西也是不要了,何況你你也是會欲仙欲死的」青色羅紗美婦一雙勾人美目不斷在蘇虹起伏有致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著,說著竟已是面帶潮紅,春眼如媚。
「閉嘴,休得說出穢語污了我的耳朵,你你當真不知廉恥,想不到這世上竟還有人在修煉『七玄陰奼功』,你,我,大不了一死罷了,哼!」蘇虹立時打斷了青色羅紗美婦的話語,不讓她繼續說下去,這時竟連修長玉頸也是有了一層粉色,低垂皓腕白光迴旋飛舞更是急促。
「咯咯咯,你竟然知道『七玄陰奼功』,看來人說歸去來兮背後勢力寵大,果真如此,這讓奴家可生出了想滅口的念頭呢,可你這般傾國傾城,還是讓奴家心生憐惜,嗯,只要你從了我,奴家從此便將你帶在身邊,如何?這一路而來,若不是奴家刻意留手,你以為光憑藉那飛行玉簪就能逃到這裡?」
青色羅紗美婦見蘇虹竟然一口道破了自己的功法,雖然依舊美目勾魂,卻是有一道寒芒在眼底深處一閃而過,只是到看到蘇虹身材時,美目中又出現了春意。她剛才所言,半真半假,她對蘇虹那件飛行法寶當真驚訝,以她的修為直到這裡才將她追上,這可是飛了數萬里了,如果不是對方法力不濟,又被她不斷從後方言語騷擾,心神氣惱慌亂間,才被她迷了心智,趁機又接近了數百里,否則還真讓對方給跑了。
而此刻的蘇虹也是心生悲涼,逃了數日,在強催法力阻擋對方攻擊後,她已內腑受傷嚴重,靈力快到了乾涸地步,神識也因之前掙脫對方媚術時受到了重創。
令她想不到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