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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糾正的。
「公子教我交友要謹慎,江湖可是萬分險惡的,我看正是如此!」
布羅幾步就走到了李言的面前,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李言聞言莞爾一笑。
「他人都出去交易或聚友,你怎得一個人躲在房中?你這幅模樣,難道不是跟隨聖州左家一起過來的?但以聖州左家的名頭自是在這一次邀請之列的!」
李言其實已經大概猜出了布羅手段,但依舊追問,剛才自己傳音時,布羅在房中可是直接就跳了起來。
「聖州左家?我才不去找他們呢,公子也早已離開了,我只是一個書僮罷了,與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
他們這一次前來帶的都是族在至親弟子,你讓我去討那個霉頭?」
「那布羅道友這又是打了那家的舍?」
「好說,一個你們魍魎宗所轄宗門罷了,他們由一名金丹初期掌門帶領一眾弟子,一路上招搖過市,我在一處城中隨便找了一個敲暈了。
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並沒有殺他,只是將他放在儲靈袋中了,本來就是想待得明天見過你後,就會放他出來的,不想你卻找上門來了。」
布羅一邊說一邊上上下下打量著李言,他怎麼感應都感應不到李言絲毫的法力,不由在心中暗嘆。
「自己也算是聽了公子的吩咐,一直拼命的吃藥、修煉,終於在前不久也達到了金丹後期,可是與眼前這傢伙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李言其實也在一直打量著布羅,對方修為雖然已達金丹後期,但也只能算是金丹中的強者罷了。
讓他感興趣的是,自己對布羅算是很熟悉了,之前這才感應到他的氣息,但是布羅的相貌自己竟然也不能看穿其中的幻化,這可就奇了。
李言已是元嬰期修士,神識更是遠超同階,如何能有這般的怪事。
「你這幻化術當真精妙,就連我也是不能看破,難怪你能瞞了對方門中之人,而且竟然也通過了魍魎宗宗門大陣的幻術檢查,最終安然的進來了!」
布羅在見到李言本尊后,確認了對方就是自己認識的李言,想想修為上的差距,心中正在失落之中。
待聽到李言的話後,他須青的麵皮上立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些天可是把他給憋壞了。
雖然他偷梁換柱的方法沒有被人看破,但是他還是不敢與那門中之人多接觸,主要是怕話多後,一個不慎就會露出馬腳了。
「嘿嘿嘿,剛才我以為當真是被你看破了,原來就是你這位元嬰修士也無法看透小我的易容術!」
他本來順口是想說「小爺」來著,但還是生生的止住了,他是性格隨意,但也不是真蠢,知道有些話可是不能胡說的。
李言這一次可是聽清了對方的話語。
「噢,你這是易容之術,而並非幻術?易容術我也是見過不少,但像這般高明連神識都無法窺破的,倒真是第一次見了!」
李言抓住了對方語中的兩個字,立即明白了過來。
他可並非不知道易容術之人,尤其他還在江湖上歷練了幾年,這些都是俗世江湖人常用的手段。
但是那些手段李言覺得甚是一般,他一眼便能看穿。
聽了布羅的話後,這一下李言來了興趣,布羅的易容術竟然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噢!看來你對這個很有興趣了,這個可是我與公子當初研究了很久,才研究出來的,在這世上還真的很難找到類似的方法。
一會送你一些東西,再教你使用方法,你便也可以了。」
隨之,布羅嘴裡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他說這話當真是直接了當,就似一個人看穿了別人意圖,還非得直接挑明一般。
不過在他口中,卻又是那般的自然。
李言也是微笑點頭,他對這東西還真的很感興趣的。
「那我就先行謝過布羅道友了,此物原來是你與左道友共同研究出來的,難怪如此神妙了。」
「我家公子的煉丹術在這世上雖然不是頂尖的,但他對丹藥的理解,至今我還沒有看到能出其右的。」
布羅一聽李言夸自己和左囚丹,立即高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