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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尊有沒有說,當時巡邏小隊有幾人?隊長叫什麼?擊殺的又是何人?」
皂袍修士覺得此事難道真的如此之巧,就被自己遇上,接連二三的問題拋出。
「巡邏小隊應該是十人,聽說死了大半,具體死了幾人,家師倒沒有告之,隊長叫丁玉山,我這次過來就是找尋他的。
至於擊殺的是何人?那那我我就不知道了,只說是這附近一莊中的修士。」
皂袍修士與其他在此值守的修士當然對當初丁玉山等人的事,知之甚詳,否則哪能就這樣平白守在了這裡。
「看來這小子,還真是那出手金丹修士的弟子,基本說的都對,只是這小子並不知道被擊殺的是魔族罷了,其師尊也是不想讓他知道太多才對。」
皂袍修士想著,臉上的神情終於是緩了下來,他基本可以確定李言的身份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李言早就計劃好的,他現在的修為就是完全顯露出來,假丹境能擊殺悲靈山莊那些修士,對方非但不會相信,而且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出手擒拿於他。
當然,如果丁玉山他們還在此地,一切自都好辦了。
李言可是不知道修仙界已發生了大事,所以還是按以前習慣,不自覺的對淨土宗還是要有所提防,怕發生四大宗藉機獵殺對方低階修士之事。
現在過來借陣,也只能杜撰一位師尊出來了,想來對方總不能因為這事,還得找丁玉山他們對質吧。
「你打算借用傳送陣前往何地?」皂袍修士繼續問道。
李言聽得此話,已知對方應該已信了自己所言。不過想來也是,丁玉山他們回去肯定會說明這裡發生的一切的。
再看現在的模樣,應該是為了伏擊魔族,可能此事會被下了封口令,嚴防泄露,但來此的值守的修士應該會被告之這裡曾經發生的情況才對。
所以知道此事的,除了丁玉山他們那一方,可能也就是當初曾出手救過他們的那名修士了,何況自己講的也夠詳細的,諸般吻合之下,對方再一點不信,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哦,晚輩這是打算前往『大寧城』替家師購買一些修煉材料的,但由於距離太遠,所以家師便說出此地有傳送陣,且讓我過來試上一試的決定。」
李言一聽之下,順理成章的就說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理由。
「大寧城,那路途可是夠遠的,難怪你要藉助傳送陣了,那你可有令師門的信物或令牌。」
皂袍修士聽後點了點頭,雖然已基本排除了李言與魔族有關的可能,但他還算盡職守責,讓自己放心的好。
「令牌啊?我師門一共就只有三人,師尊、我與師弟的,哪有什麼必要單獨製作令牌的,甚至連門派名稱師尊都懶得起。
在這荒僻之處了建立宗門,本就是隨心而安的。哦,對了,前輩,我這次出來,師尊怕我路上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便將其好友的一枚信物給了晚輩,師尊說他那位好友乃是淨土宗一名佛陀高僧,遇事後,此物應該能起些作用的。」
說著,李言在儲物袋上一拍,便有一枚灰色銅錢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後恭敬的用靈力托舉向前,許許送去。
聽說李言沒有任何宗門信物證明,皂袍修士就是眉頭一皺,可他也明白,像這種喜歡隱居的修士,且法力高強之人,在修仙界大有人在。
他們生性灑脫,不喜羈絆,這種人亦正亦邪,一切都隨心而為,救人與殺人並無所謂正義而言,一切都憑一己喜好,率性而為。
所以這類修士通常一心求仙,一般也是苦修之士,往往會尋一荒僻之所,埋頭苦修,獨來獨往,不與人往。
當然,這類修士中也有一些人喜歡收上幾名弟子,在自己一心修煉時,讓弟子辦理一些日常瑣事之用,順便也傳弟子一些仙法。
因此,他們根本不重視所謂的門派、傳承,更不用說特意建造山門了。
雖然李言身份基本可以確定就是出手救出丁玉山之人的弟子,只是這般輕易就給使用了傳送陣,若是自己一個失察,日後出了事情,那責任可就
可隨著李言後面的一番說辭,就是讓他心中一驚,然後就見李言拿出一枚灰色銅錢送了過來。
皂袍修士將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