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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才放鬆下來不到兩秒鐘的某蛋黃醬星人頓時便又暴露出了慫的本性,一聲堪比某花社長女高音般的尖叫響徹小屋,差點沒把旁邊某人的耳朵給震聾了。
隨即也顧不上害羞了,下意識便死命拽住了某人的胳膊壓住尋求安全感,低著腦袋一個勁的往裡鑽,一連串驚慌失措的碎碎念脫口而出。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為什麼天突然黑了,停電了嗎還是出什麼事了?有沒有人聽到我說的話,拜託了誰都好,這個時候說一句吧求求了......」
「沒事......應該是燈泡壞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後,總算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里的嗡嗡聲逐漸消退了的白雲山滿臉無語的說了句,用力的揉了揉耳朵,對女孩這一驚一乍驚慌失措的反應頗有些無奈。
儘管說某位女孩弱小無助而且慫的樣子真的很有趣,但有些時候卻也頗為麻煩了點。就比如現在,膽小的縮成了一團不說,還死死地纏住了自己的手腳,一個沒留神差點沒把他胳膊給掰脫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玩摔跤呢——
「燈,燈泡壞了?」
「是啊,畢竟是老房子了,燈泡偶爾出問題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吧——」
白雲山吐槽了句,淡定解釋道:「不是燈泡壞了就是哪裡的線路短路或者出故障了,至少應該不會是停電。你看,庭院外面的圍牆上,還有外面路燈的亮光呢,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膽子也太小了吧——」
白石麻衣下意識順著記憶轉頭看去,眼睛過了幾秒鐘,總算是適應了突然間黑下來了的環境後,的確看見了圍牆上隱約反射的亮光,這才立馬拍著胸口鬆了口氣。
緊接著聽見某人的嘲笑,又忍不住委屈的說道:「這也不能全怪我吧?如果不是白雲桑你剛才講的那段故事,我也不至於這麼害怕好吧——」
「好吧好吧,算我的錯——」
聽見女孩的嘴硬,白雲山也懶得爭辯了,直接認錯。
畢竟跟某蛋黃醬星人爭辯她究竟是不是膽小,就像跟某秋元真夏爭辯她的腦袋究竟算不算大,跟某大阪鴿子與小飛鳥究竟誰更平一點,以及跟瑪雅與畠中爭辯誰更笨一點一樣,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有這功夫,還不如做點更實際的事情呢。
想到這裡,白雲山準備起身去看看情況,卻沒掙開被某位女孩死死壓住的手臂,稍微用了點力,還是沒能掙開,最後只能無奈開口提醒。
「我說......白石,你先放開我行不行?我去看看到底哪出了問題。如果只是燈泡壞了的話,換個燈泡就好了,你在這裡等一下就行了,很快就好——」
然而,女孩卻一口回絕。
「不行。」
這下輪到白雲山意外了,不由得費解道:「為什麼?」
「誰知道這突然間燈泡壞了什麼的,是不是你偷偷搞出來的,為的就是好在待會兒故意嚇我,這個時候要是讓你離開了,我一個人不就危險了嗎——」
女孩小聲嘀咕,語氣卻越來越振振有詞,越說越自信,仿佛自己都被自己的推論給說服了一般,說到最後眼神一亮,拍手道。
「對!一定是這樣的。我說怎麼就這麼巧,剛好燈泡就壞了呢?原來是白雲桑你故意整出來的啊!哼,實在是太過分了——」
語氣充滿了鄙視與憤憤不平。
「我有這麼無聊嗎?」
白雲山聽得哭笑不得,話說自己在這傢伙眼裡到底是什麼形象啊?怎麼越聽越不對勁?無奈吐槽了一句後,只能妥協道:「那你先把我的手放開行不行?我保證沒得到你的允許,不會擅自離開。壓了這麼久,我的手都已經麻了,再不鬆開,恐怕就要失去知覺了——」
「還是不行......」
這次女孩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唔...最多可以換一隻手,但是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呃......周圍——」
換隻手有什麼差別嗎?不還得被壓著?
白雲山嘆了口氣,他可沒打算今晚就陪身邊的某蛋黃醬星人這樣耗下去,只想早點回家洗洗睡了。可現在燈壞了,對方又不肯鬆手,自己別說離開了,就是起身什麼的都做不到,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