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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封信件寫到這裡便再沒有了下文,落款處寫著涓涓的四個字:嫣兒絕筆。
不用問,這封信定是床上那個叫做嫣兒的姑娘寫。
至於那死在八仙桌前的男人多半兒就是那傳說中的胡一泉,胡大將軍。
讀完了信,我將它緩緩的合上塞進信封,揣進了上衣口袋裡面之後剛想說話,誰知熊明卻突然在一旁唑起了牙花子。
我轉頭看著熊明那小子,皺著眉頭問道:「你丫兒這是西北風喝多了,塞牙了?」
熊明瞪了我一眼,罵道:「你丫兒才西北風喝多了哪!」
我說道:「那你小子好好兒的,唑什麼牙花子?」
熊明嘆道:「我是在想這封信它說了這麼多事兒,卻唯獨打死沒提一個事兒啊!」
我問道:「什麼事兒?」
熊明說道:「這裡有沒有其他的出口!」
我聞言嘆了口氣,說道:「你別說還真沒提這事兒。」
花慕靈在一旁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想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現在什麼情況還不知道,至少我覺得咱們還沒到真正絕望的時候。別的先不說,咱們去看看那銅門裡面的那口棺材究竟有什麼東西」
熊明聽我說要去開胡一泉將軍從外面帶回來的那口棺材,頓時不在唉聲嘆氣,反倒是略帶興奮的說道:「升棺發財?這事兒乾的來!」
我看了這小子一眼,說道:「我說大力熊,雖然你丫兒沒正式進去下八門,但多多少少你也好歹也算是索命門的後人。你們索命門一向是孤傲的很,怎麼到了你這兒一副純純土耗子的做派啊?」
熊明撇了撇嘴,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兒說道:「都是下八門裡的弟兄,不分你我。什麼索命門、盜門的,無所謂。我跟你講,老子我現在一切就是向錢看」
說完這話,熊明在我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然後大步走出了銀制大門,邊走還邊說道:「走!兄弟們,讓咱們看看那口棺材裡面有沒有什麼上得了台面的物件。」
聽著熊明的話,我和花慕靈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沒有說什麼,只是相視一笑,然後也跟著走出了房間。
我們三個人出了銀制大門之後,轉身便走到了銅門的跟前。
我看了一眼銅門上面的鎖,依舊是陰陽鎖。
我微微笑了笑,伸手要去開那陰陽鎖,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安靜無比的環境裡突然傳來了「噠噠噠」的幾聲脆響。
那聲音並不算大,甚至在稍微吵鬧一點的環境裡,都不可能注意到它的存在。
可此時周圍的環境實在太安靜了,所以,這幾聲清脆的響聲陡然出現,不僅顯得格外突兀,也有點讓人頭皮發麻。
我轉頭看了看熊明和花慕靈,他們兩個也看了看我。
我們三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但所有人此時的拳頭都已經攥的很緊。
我長出了一口氣,將手輕輕搭在了銅門上面的陰陽鎖上。
隨著,銅門上面的鎖被我輕輕轉動,一陣陣「咔噠、咔噠」的聲音隨即傳來。
隨著,「咔嚓」一聲的頓響,那銅門應聲而開。「咯吱」一聲,露出了半人寬的縫隙。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一瞬間,一道黑影猛然從那銅門後面撲了出來。
那黑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還沒弄明白一切是怎麼回事,整個人便被撲倒在地,後腦重重的撞在了地面上,一瞬間眼前出現了無數五顏六色的星星。
可這時候的我那裡還顧得上後腦勺的疼,雙手一架死死護住自己的脖子和臉,生怕那撲出來的黑影趁機給了來上一下。
不過,說也奇怪,那黑影將我撲倒之後,竟沒有二次攻擊我,只是死死的壓在我身上不動。
我偷眼觀瞧發現將我撲倒的竟是一隻頭大如鍋、身長將近兩米的白毛雪原狼。
只是,這隻狼早已經失去了生命,將近兩米長的身軀也早已風乾成了一具乾屍標本。
我眼見自己撿回了一條命,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花慕靈和熊明才反應過勁兒來,紛紛跑過來將我身上的那隻白狼推到了一邊。
我揉了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