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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桌上的檸檬水灌了兩口,沉澱了情緒,才嘀咕:「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在甲板上站得好好的,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突然從後面推了我一把。
我都沒反應過來,被他一推,直接從船舷邊翻出去了。
表哥那會也不在甲板上,我在海里泡了十分鐘,才被撈上去……」
這時,聽懂了來龍去脈,黎俏噙著玩味,「他是陸希恆的朋友?」
霍家和陸家關係匪淺,況且帕瑪的那群公子哥,抱團的很。
如果不是他們圈子裡的人,想混進去難如登天。
唐弋婷悶悶地點頭,「嗯,是表哥的朋友。你知道最可惡的是什麼嗎?我被救上來之後,他連句對不起都沒說,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這麼惡劣的男人。」
看得出來,唐弋婷是真的滿腹怨懟。
黎俏心下好笑,手指摸了摸下巴,「那他有沒有說為什麼推你下海?」
「哐」的一聲,唐弋婷把水杯磕在了桌上,無視手背濺濕的水漬,瞪著眼睛怒罵:「說起這個我更來氣了,他居然說甲板有水走路打滑才撞到我的。
這種蹩腳的理由你信嗎?甲板要是真有那麼滑,怎麼沒把他摔劈叉了呢?
還那麼巧的把我推下海?!他擺明了就是在針對我。」
唐弋婷現在雖然回了南洋,但只要一想到霍茗,她就恨得牙痒痒。
這兩天她在家裡除了養病就是在思考,要怎麼給霍茗回禮添堵。
沒有氣度、沒有風度、沒有禮貌的臭男人。
推她下海之後,連句道歉都沒有,反而還一臉嫌棄地質問她:「你沒事站船舷邊幹什麼?嫌風不夠大,還是浪不夠寬?」
這是一個正經男人應該說的話嗎?
唐弋婷越想越氣,緊緊捏著水杯,恨不得那是霍茗的脖子。
稍頃,服務員端來了食物。
唐弋婷點了一份義大利麵,黎俏則點了份奶油蘑菇湯和蒜蓉麵包。
她沒什麼胃口,只簡單喝了幾口湯,又吃了些蔬菜沙拉,便放下了刀叉。
不一會,唐弋婷用叉子戳著碗裡的義大利麵,明顯還沉浸在憤懣的情緒里無法自拔。
黎俏彎起唇角,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出言拉回了她的思緒,「命理師約好了?」
唐弋婷悶悶不樂地點頭,「約好了,一會吃完 飯就過去。」
黎俏見她臉上布滿了難以釋懷的糾結,斟酌幾秒,不走心地安撫了一句:「既然都過去了,你也別想了,他在帕瑪,你在南洋,以後……」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