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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部,洛奕辰第一時間趕過來的,要不是趕過來的及時他的命就沒了。
唐西堯還真是慚愧,本來是想自己處理好的,想不到還是驚動了上級。
「擅自行動的事先慢慢給你算,我說,你都已經結婚了,這麼大的事你居然都沒有跟我們吭聲啊?上次回總部參加軍演你一個字都沒提,厲害啊,把我當不當兄弟了?」蕭東樂一個勁的抱怨。
洛奕辰忙道:「好了,東樂,西堯現在身子虛,有什麼話等他好些再說。」
「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先放過你現在。」蕭東樂說道。
他說完洛奕辰給了一個眼色,蕭東樂明白了,不能在這裡當電燈泡了,於是洛奕辰和蕭東樂忙走了出去,病房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唐西堯看著吳念,忙問:「你怎麼樣?傷哪兒了?」
「哪兒都好。」說著吳念還是哭了出來,唐西堯想抬手給她擦淚,但是發現抬手的力氣也沒有:「別哭了,我這不是沒死嗎?別哭了。」
但吳念還是在哭,唐西堯開玩笑的一句:「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個個那麼愛哭。」
「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哭過,永遠用自己的冷色調保護著自己,從來沒有想過我會為了一個人而忍不住,也沒有想過會有人因為我哭而心疼。」
「那是以前你還沒有我,以後……不會了。」
唐西堯就這樣看著她,四目相望,晶瑩的淚花躍在他俊秀帶傷的臉,那烏黑剔透的眸像是一道深潭,承載著他的愛,超過了生死,超過了這世上所有的期待。此刻,吳念的淚腺徹底崩潰,緊緊的咬著嘴唇,手不由得捂上了自己的嘴,眉頭緊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就是哭,歡喜的哭、感動的哭、笑著去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