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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余悅,這不是你孩子手上的吊墜嗎?」
朱雲梅看到溫昕手腕上的紅繩驚呼出聲,然後便對余悅說了這句話。
余悅的臉色當即怔了下,不過轉瞬即逝,再看向溫昕的手腕上紅繩吊著的吊墜時淡淡的道:「你記錯了,這是人家的,怎麼可能是我還在手腕上的呢?」
「我怎麼可能記錯?你孩子周歲時,我可是研究過你孩子手腕上的吊墜,跟王少夫人手腕上的吊墜一模一樣的。」
朱雲梅非常肯定的說完,然後又問溫昕:「你這個吊墜上的字是什麼?」
「是一個吉字,吉祥的吉。」
溫昕如實的回答,然後興奮的看著朱雲梅:「你真的.......見到一模一樣的嗎?」
「哦.......那可能還是有些不一樣。」
朱雲梅一臉的不好意思:「余悅,你孩子手腕上那個吊墜上的字好像是一個祥字吧?」
「嗯。」余悅淡淡的應了聲,即刻轉移話題:「雲梅,那邊有人叫我,那我們回去吧。」
「好,那我們先走了啊。」
朱雲梅和余悅端著酒杯離開,溫昕的臉卻在瞬間冷了下去。
剛剛朱雲梅說余悅孩子手上的吊墜是一個祥字,那和她的吊墜剛好組合成吉祥。
余悅有這樣一塊吊墜,那是不是說明.......她有可能是自己母親的妹妹或者表妹什麼的?
即使不是妹妹,那也一定是認識的,從她那肯定能打聽到母親的消息。
「我去找舒雅,等下讓舒雅把余悅約到後院,然後你當面問她。」
安瑾年對溫昕說:「不用懷疑,那個余悅肯定認識你母親,你應該能從她哪裡打聽到你母親的消息。」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溫昕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用手轉動了下手腕上的紅繩道:「幸虧今天把這條手環戴上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余悅才四十三歲,你二十七歲了,二十七年前余悅才十六歲,你母親估計是她姐姐或者堂姐表姐之類的........」